首页 > 逆女嫡妃：腹黑世子请自重 > 第17章 各怀心事
“算了。”郦国誉抿了抿唇，“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既然苏氏受罚，这件事……就这么畴昔吧。”
艾姨娘顺势起家。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是。老爷不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妾身确切有忽视之罪。”
“眼看着要过年了，提甚么死不死的？”郦国誉皱眉，伸手扶艾姨娘起来，“也别动不动就跪下。我也不是不信你，但明天的事太奇特了。”
“老爷要问甚么？”艾姨娘谨慎讳饰着神情里的慌乱。
艾姨娘越想越怕，盗汗沿着背脊滚落，打湿了中衣。郦国誉还觉得她是惊骇，于心不忍，语气也软了下来：“你满身高低，最都雅的就是这双眼睛。”
“你进府的时候，眼睛比其别人都清澈，以是我最疼你。――你可千万要好都雅待它，别孤负我宠着你。”
苏太君脸上终究有了些笑容：“你说得也是。噢，对了。秦王府如果送了活雁来，那就往给秦王府的礼单里夹上大丫头的生辰八字。”
“老爷，歇下吧。明日还要回老夫人问话呢。”
艾姨娘腿弯一软，跪在地上。她昂首看着郦国誉，哀声道：“天啊，老爷，我如何会做出这类黑了心肝的事？”
想起畴昔的荒唐事、坏运气，郦国誉的话里多了一分难懂的苦涩。
清辉苑里，又是另一幅风景。
因为皇孙贤达而废立太子也是能够的。天子对儿子们一视同仁，叱骂极重，对孙辈就要宽大很多。他格外喜好弓马纯熟、面貌俊美的秦王世子，常说“此子类我”。
郦国誉在一众妾室后代面前被母亲斥责，脸上有些热辣辣的。他急着转开话题，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年大雪，绰儿带着车马行李，在路上走得慢。等他返来，大抵是来岁了。”
可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她出了事，谁照看她不幸的萱儿？萱儿太纯真了，撞在她们手上，就只要亏损的份！
到了中午，郦书雁总算对完了账。她连着两天一夜不睡，精力松弛以后，只感觉头痛欲裂，用尽满身力量才躺到床上。
苏太君见她低着头，不解道：“这是如何啦，大丫头？”
郦国誉把这句考语翻来覆去地念了几遍，回过甚看着女眷们，语气峻厉：“都出去！明天在这里说的话，你们如果往外头透露一个字，十足打死勿论！”
郦书雁还觉得是入宫时穿的袜子，并未多想，卸去簪珥以后，才不紧不慢地挑亮了床边的灯盏，伸手拿起了那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