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中,我想到《泥人经》四句开经偈语。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保持得再好,体力反应方面,也不能和年青人比,一旦来到正面对抗,就落入下风了。
暗中的密道中,老屠夫一手执近似引魂幡,写着我名字的纸旗,一手摇着一只铜铃,低声念念有词,一点点朝我走来。
老屠夫用的是正道手腕害人,而我目前这方面能依靠的,唯有泥像和经籍,不管有效没用,都只能是它了。
204的四个赌鬼,及106此前未露面的佃农,此时都在院子里,面无神采地看着我。
塑我泥身渡灰尘,
修得长生安闲闲。”
电光火石之间,三棱军刺固然没能精确射中,目标却也因为老屠夫跌倒而达到——对我极具威胁的铜铃脱手落在一旁。
顾不上和他掰扯,我重视力又被别的处所牵引。
老屠夫完整没推测,我这时候还能俄然暴起发难,猝不及防之下,被撞得抬头跌倒。
俄然间,我浑身一紧,想也没想,往门外跳去。
“我他妈……又在做甚么?”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砰”一声闷响。
认识到几乎铸下大错,脑筋刹时更加复苏。手一翻,握着军刺刀柄,往老屠夫心口猛击一下,使其临时有力抵挡,符幡也紧随脱手,抓过几把扯烂,又捡起地上的铜铃后,快速爬了上去。
“你别过来!和我保持间隔!”我赶紧后退,是如何也不敢再把后背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