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然你神经病啊!对着顾凯风你硬个屁?是不是太久没管你饥渴得短长了,那前几天吃老干妈你如何没硬?你说啊你说啊!
“要提示吗?”顾凯风问。
“最后一道不会做?”见林飞然被本身撩炸毛了,顾凯风沉着地岔开话题,凑畴昔看林飞然的练习册。
说话的时候,林飞然内心非常崩溃地把手伸进本身的裤子里摸了两把。
这时,林飞然又蹭地从被窝里坐起来了,一脸心虚地问:“阿谁……我抱着夏夏去客房睡行不可?”
林飞然对劲地打了个响指,吹了声口哨。
顾凯风把睡得正香的夏夏从林飞然腿上抱起来走出版房放进狗窝里,然后返来不容顺从地合上了林飞然的练习册,好笑地看着困得目光都有点板滞的林飞然,道:“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犟呢,乖乖去睡觉,明天七点起来做还不可吗?”
“先用饭吧。”顾凯风忍笑忍得辛苦,垂眸道,“还是我喂你?”
修的是数学宗!
“神经病啊。”林飞然小声嘟囔着,悄悄踹了顾凯风一脚。
林飞然扭头瞪眼着他,龇起一口小白牙:“我看你就是欠咬。”
本来是全程都抢先顾凯风的,谁想到竟然卡在最后一题上,林飞然不太欢畅,小尾巴翘不起来了,委曲巴巴地垂着。
功课都写完时已经是傍晚了,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家政阿姨做的大餐,便清算清算筹办回黉舍了。在书房把书包清算好以后,顾凯风去给夏夏的狗食盆添水添粮,林飞但是站在那柄传家宝刀前,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怂哒哒软绵绵地说:“我们要回黉舍了,太爷爷再见,太太爷爷再见……”说着说着,林飞然怕辈分不对,便又改口道,“各位老祖宗再见。”
顾凯风笑出声,抬头瘫在转椅上,伸开双臂道:“虐我吧,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