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顾凯风眼中含笑, 摇了点头, 点头时两人贴在一起的鼻尖也相互蹭了蹭,顾凯风语气密切道, “等你喂我。”
“我手就是特别都雅,你才发明啊,之前另有杂志想拍我的手当封面呢,哼哼,我没去。”林飞然对本身身材上最对劲的器官就是手了,以是先忍不住自恋了一下,小尾巴翘完了摇爽了才翻脸道,“但是你不准亲!”说着,还试图把手抽返来。
顾凯风保持着额头相抵的姿势,含笑问:“刚才是不是觉得我要亲你呢?”
林飞然小声嘟囔着:“烧死你得了。”
林飞然还没来得及回绝,那只被迫伸进顾凯风寝衣里的手就碰到了一个奇特的、尖尖的、矗立的小东西……
那一丁点本身都没想明白的隐蔽心机猝然被一记直球击中,林飞然内心一慌, 忙大声否定:“没有, 你觉得我像你那么爱乱想?”
林飞然吼怒:“你碰瓷儿!”
林飞然黑着脸扒开顾凯风的胳膊,把它们塞回被窝里,又把被角死命地怼了出来,气愤道:“好好躺着歇息等退烧,你是死了都要撩吗!”
“我帮你请就能给,你再本身去和郑教员说一声,好不好?”顾凯风拉过站在床边的林飞然的手,贴在本身炽热的脸颊上蹭了蹭。
“头疼。”顾凯风在床上拱啊拱啊地把头枕到林飞然大腿上,嗓音因感冒而显得更加降落了几分,语气中却破天荒地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宝贝儿给揉揉。”
顾凯风低低地笑了,不但不放,还攥紧那只手顺着本身寝衣宽广的领口塞了出来,一本端庄道:“手太凉了,帮你焐一焐,我胸口滚烫。”
顾凯风像没长手似的一伸脖子,嘴唇悄悄覆在林飞然掌心上,用舌尖把那三片药舔到嘴里。
林飞然凶暴道:“我就应当用沸水,为民除害。”
林飞然掰开顾凯风握着本身后颈的手,仓促起家道:“我给你找药。”
被顾凯风撩得昏头转向的林小粘糕去办公室请了假,又去课堂把本身和顾凯风的功课拿上,然后回了寝室。寝室的两张学习桌是能够活动的,为了便利,林飞然把两张桌子都搬到床边,本身也坐在顾凯风的床上,在阳气环抱下放心肠做起了功课。
顾凯风拉着林飞然的手按在本身额角上,轻声道:“揉揉太阳穴,难受,快。”
顾凯风语气含混道:“宝贝儿,耍地痞呢?”
林飞然暗搓搓地说:“鸡蛋糕明天乖不乖?糯米糕呢?你们离顾凯风远一点,他是个死变态,特别是绿豆糕和云片糕你们两个男孩子……”
而林飞但是扯过顾凯风的被子敏捷把本身包成了一只小蚕蛹,只暴露一张红扑扑的脸,咬牙切齿地痛骂道:“妈的臭地痞!”
林飞然冷静撸着猫:“……”
平时酷炫狂霸拽的顾校草冷不丁地撒起娇来,林飞然被这反差打击得有点儿懵,只好半推半当场揉了起来,揉了一会儿,又无师自通地按了按其他头部的穴道,按着按着,顾凯风俄然伸手抓住了林飞然的右手,放在面前像观赏文物似的细细地看着。林飞然长年弹钢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操琴这项活动会熬炼到手指,他的手看起来非常标致,十指细而苗条,骨骼与枢纽纤巧精美,的确像是被工匠一丝丝磨出来的一样,皮肤白而光亮,给人一种初雪般酷寒的感受,而实际上那只手也的确是凉凉的。
顾凯风撅起嘴唇隔空亲了一下林飞然:“啵。”
林飞然又写了一会儿,方才解完一道大题,一向在中间虎视眈眈的顾凯风就再次粘了畴昔,道:“宝贝儿来,歇息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