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走到楼下,一眼就瞧见穆镜迟坐在沙发那儿,我回身想走,他便轻声说了句:“很多天都未曾出房了,过来陪我坐坐。”
我本来只是随口负气一问,可谁知穆镜迟却没有否定,但也没有说是,目光落在那艳红艳红的焦炭上说:“之前你小不感觉,现在倒更加感觉,我老了,你却在一天一天长大,以那种我追逐不上的速率,我总想,如果时候再慢点,再慢点,那就好。”
我觉得我是不一样的,我觉得我能够摆脱这个期间女子的哀思,我觉得我的人生能够本身做主,我觉得,我觉得,全都是我觉得。
我垂下了眼眸,过了一会儿,又问:“他有来看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