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吧,如果难受,就先歇会,不过这些衣服过几天我都要穿,最好早点洗完。”我走了几步,又刹时想起甚么,将手上拿出来的一些被单枕套之类的东西,丢在那堆积如山的木桶里说:“这里另有些,明天也一并洗完。”
我见她手上抱了很多东西,便叮咛:“好了,先把东西拿进屋吧。”
我站在那没动,也没有说话,青儿哭得更加悲伤了,她说:“当时我并不清楚那东西是导致您滑胎的药,如果我晓得会导致您如此,我不管如何都不会如许做,蜜斯,我晓得您必然是晓得了这件事情,以是这段时候才会对我如此大的态度窜改,我求求您,打我骂我,别用如许的态度对待好不好。”
我将门翻开,淡声问:“如何,不信赖?”我想了想,又说:“你是不信赖我能够在如许的环境中对峙这么久?”
我悄悄打量了他们一眼,约莫也明白是谁换掉的。
青儿的神采模糊有些发白。
瞧她这幅模样,我持续低笑着说:“好了,你如果然不想洗,那便换我来洗好了,你去替我在菩萨面前祈福超度如何样?”
青儿却没有起来,而是持续跪在地下哭着说:“蜜斯,您谅解青儿,是我对不起您,我求求您了。”
青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哭,那些眼泪占满了整张脸。
我没有理睬她,直接进了屋子,将门用力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