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大力将她拉起来扔到床上,他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
罢了,现在她甚么都不在乎了,只要父亲能活着,让她如何都能够。
慕容玦的目光几近是跟着她的手挪动着,直到完整的诗句呈现在桌面上,目光凌厉的瞪着她:“你为何会晓得这句诗?这是朕......”
颜云笙已经四年没有承过宠,当即疼的冒出一身盗汗,她冒死的推拒着,慕容玦是发甚么疯,既然不信她,又如何要这般对她?
“颜云笙,朕问你一件事。”
颜云笙凄惶一笑,爬起来去了偏殿。
可慕容玦却会错了意:“是了,朕倒是忘了,你哥哥你父亲费经心力让你成为朕的女人,不就是盼望着你能承幸么!既然婉儿有孕没法奉侍朕,朕便给你这个机遇,也算了了你哥哥临终的心愿......”
慕容玦就立在一旁,瞧着她谙练铺床叠被的剪影,好似有些熟谙,跟他在将军府养伤的时候,照顾她的阿谁和顺的影子渐渐在脑海中重合。
过往和彻夜竟这般类似,让他有刹时的恍忽,喉间轻吟一声,一把扯下她身上薄弱的衣衫,重重的撞入。
哥哥在天有灵,她不会在哥哥的灵前扯谎!
颜云笙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重重的磕着头,在地上又写到:“父亲。”
慕容玦来关雎宫的时候,已经是三今后的深夜。
颜云笙眼底一酸,滚烫的泪珠连续串的滑下来,他终究有所动容了吗?那一晚他格外和顺,揽着她的身子无穷眷恋的念了一首诗,只要他们两个晓得......
“一字不信,”他仿佛读懂她心中所想,乃至调侃的道:“字倒是还算写得不错。”
这是他的临时之作,不成能有第三人晓得。
第六章一夜迷情
慕容玦拧着眉道:“四年前朕受伤在将军府,那一晚,到底是不是你?”
她在内心默念着,慕容玦,求求你,念着当日那一日伉俪百日恩,放父亲一条活路,求求你......
可他冰冷的话却将她的一腔但愿击得粉碎:“婉儿竟连这等细节都奉告你?呵,颜云笙,你还真是要将婉儿操纵个完整才罢休!”
颜云笙一愣,渐渐抬开端来,看着他,目光带着要乞降惊惧,在暗夜的微光中有些楚楚不幸的味道。
她“啊啊啊”了几声,却没法出声,干脆蘸着茶壶里的水,在红曲柳木的桌子上写着:“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慕容玦瞥见她,脸上的一抹嫌恶之色闪现:“婉儿睡了朕便不打搅了,你去给朕将偏殿清算出来,朕守着婉儿。”
柳婉儿就叮咛了宫人,今后关雎宫统统的活计都由颜云笙一小我来做,其他下人乐的安逸,早已经去的不见踪迹,只要她一小我跪在冰冷的石砖上,看着内里大雪纷飞,冻得浑身高低无一点知觉,给柳婉儿守夜。
是她吗?
若不是她一意孤行痴恋于他,也不会让柳婉儿钻了空子,颜家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她的朗儿也不会死。
都怪她,是她害了颜家高低,也害了她不幸的朗儿。
他不放心柳婉儿,即便是已颠末端半夜天的大雪夜,也必然要赶过来守着她。
偏殿没有火烛,借着月光的投下微小的光芒,颜云笙铺好了床铺,退到了一边。
颜云笙不成置信的看着他,他竟还是不信?
颜云笙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指着不远处哥哥的灵位,“啊啊啊”的叫着。
慕容玦复苏过来,不,不会是她。颜云笙只是阿谁为了后位不择手腕的暴虐女人,将军府阿谁和顺如水的人是婉儿,是怀着他子嗣的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