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只如果你想做的事,只要不会伤及你本身,我必然会尽尽力支撑你。”
“以是,你用心将她认作亲人,如许一来,就能助她一臂之力,将她推到与左云平起平坐相对抗的位置。”
照此说来,现在这人间,她便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说话间,她已经站起家来,面向北方,潺潺而道:“当初我将药囊送给大哥的时候,大哥曾经半当真半谈笑地说过,他会一向将这只药囊带在身上,就算有一天他出了事,他也会毁了这药囊,让药囊一向陪着他。换言之……”
“唔……”雪衣踌躇了一下。
雪衣道:“再想一想你之前查到的线索,大哥出事前后,澜王曾与楼夙有手札来往,看来,恰是夜明澜故布此局,想要暗害大哥,为此,他不吝与楼夙联手。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们这么费经心机、大费周章地对于大哥,最后却弄了个假的尸身来掩人耳目,究竟是何企图?”
提及容霜,雪衣的声音不由得一阵哽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埋进夜青玄怀里,“阿玄,你必然能明白的,对不对?”
“这是跟从者司将军的尸身一并带返来的?”
雪衣神采凝重,“我也一向在想,如何会是他,他要这些药材做甚么?是要留着本身用,还是给别人开的药?因而我便旁敲侧击地问了桂妈妈一番,桂妈妈是府中的白叟了,她晓得的事情比较多。”
顿了顿又问:“现在府中有哪些人晓得你是装病?”
闻言,夜青玄不由轻笑一声,看着面前这个明显还很年幼的小丫头,却不得不承认,她方才所说的那些,句句失实。
她声音俄然一顿,抬眼向夜青玄看去,眼底有深深的疑虑,更有无声的凌厉和杀意。
印证了本身的猜想,夜青玄便点了点头,如许一来,雪衣前前后后的各种行动,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雪衣点头,“只是难为了表哥,一向守在莫凉城,他一心把大哥之死的任务揽在本身身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