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舜神采一沉,道:“有甚么事渐渐说来。”
“来由?”夜子衿愣了愣,想起本身方才所说的话,不由悄悄一惊,“为何?”
夜舜点了点头,“父皇明白你的表情,可你毕竟没有。”
“实在您这么做,底子就是为了让儿臣完整死了这条心,是吗?”夜子衿毫不踌躇地打断了他,眼睛微微泛红。
蓦地,他神采一滞,似是想起了甚么,稍稍踌躇了一下,徐行走到桌案前,悄悄挪开堆积如山的奏疏,从内里找出一只精美的锦盒――恰是那晚司兰裳命暗卫送进宫来的那只。
一听到这声音,殿内世人顿时感觉如同见到了救星,苏语和月无双相视一眼,低声道:“是子衿公主!”
“有些事情现在一时说不明白,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朕也该好好与你聊聊了。”说这句话时,他的神采和语气都是可贵的和顺。
定定地看了夜子衿半晌,夜舜俄然沉沉一叹,走到她身边,伸手揽上她的肩,点头道:“这么做,又是何必?当真值得吗?”
信中说了些甚么,夜子衿不得而知,她只看到夜舜的神采跟着信的内容一点一点窜改,最后竟是身形一晃,几乎跌倒。
“哼哼……”夜舜先是定定地看了夜子衿半晌,俄然冷嘲笑出声来,笑意微微悲惨,他伸手朝着大理寺的方向指了指,“来由?朕确切想要一个能压服本身的来由,但是朕找不到,你能吗?你能给朕一个放过雪衣的来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