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丞丞把手里的皮 鞭 子递给萧凌陌,本身挑了把椅子坐在边上。
一股好闻的沉水香拂过,愈发必定了他的设法。
景丞丞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和……他身后的男人……
“你还别说,这贱骨头的地儿倒是真挺销 魂。”萧凌陌解下他眼睛上的领 带转而缚上他的双手。
倪诺顿时心下一喜,关掉淋浴喷头故作平静的问了句,“三少,是您吗?”
如果真的喜好,应当就像是景丞丞对纪茶之如许的吧,再次点儿也是荀殊他们对许独一那样,可他清楚……
“就我们家那东西?”景丞丞反过身来靠在窗柩上,挑着眼梢儿轻笑,“你真觉得那东西诚恳?她只是打仗时候短,坏得还不较着,得有那么一天她能没法无天。”
“啊——”倪诺忍不住惨叫一声,薄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一抹鲜红的血自菊泬里缓缓淌出,滴答下落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
本来乌黑的房间里,灯火透明。
萧凌陌抢过他的书翻看了一眼。
“我灌音了。”
他觉得必定还要一会儿景丞丞才气过来,却不想这么快,暗安闲内心对劲:甭看景丞丞常日里对他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内心保不齐如何惦记取他呢!
倪诺共同着“哎呦”一声,抓着皮 鞭便一头跟在他身后出了浴室。
“得了吧你,谁不是奔着老子来的?你信不信老子勾勾手指头能把你的许教员也给勾走?”景丞丞坏笑着。
如同女孩儿般纤细的手腕被男人反缚在身后,没有任何前 戏,恶狠狠朝娇弱的菊泬里入了出来,可骇的力度像是要将他整小我斯开普通。
手伸畴昔,才刚摸到洗手台上的蜡烛,一条领 带丢到他怀里。
倪诺只感觉那地儿一凉,吓得身子一抖,神采惨白如纸,“萧少,不要,我求求您把那东西拿出来吧,我求您了!”
“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景三三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像样儿,都不带着兄弟们玩儿了,我们几个都快闲出屁来!”
抬头一口饮尽杯中酒,摸脱手机在微信群里发了个动静出去。
萧凌陌二话不说,“啪”“啪”两鞭子抽得人躺到了地上。
“蒙上。”男人的声音是一贯来的矜贵。
世人一看,乐了!
景丞丞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子,抄起桌上的老旧线装书翻了翻,“他不是迫不及待想当女人?那就成全了他。”
从书房这边看畴昔,透过窗户恰好能瞧见厢客房里那道繁忙的身影。
“听三少的。”倪诺欢乐着将领 带系在本身眼睛上。
萧凌陌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双手箍着他的腰 肢,迫使他的脑袋拄在空中上跟身材构成反折的九十度,而他本身则发了狠的在他身上坐下,抬起,坐下,抬起……
“景三,如何玩儿?”
“去!”酒杯往他手里一塞,“记得给他们几个打电话,我先去哄我们家那小东西睡觉。”
“都给老子温馨点儿,小祖宗睡着呢!”景丞丞捡起地上的皮 鞭套住倪诺的脖子跟牵狗一样把他从客房牵出来。
倪诺得了景丞丞这一表示,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筹办。
景丞丞目力出了名的好,纵使在黑暗中也能很清楚的看到倪诺那一脸算计的模样,玩味儿扬着唇角,手中皮 鞭一挥,不轻不重的落在倪诺身上。
他们这个圈儿里的受,到底有多少是天生受?
他自以为体味男人,觉得景丞丞是喜好这类粗 暴弄法的,暗自想了几个好玩的招儿等着待会儿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