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云峥跟你归去,你把蜜蜜宠宠交给他,他会送他们过来,甚么都别筹办,人过来就成。”
凌晨四五点钟,恰是太阳初升的时候,天还不非常亮,山上氛围好得不得了,从山顶往山谷走,时不时还能碰到落拓不怕生的植物,就连这里的植物都比山外要有生机的多。
先生往外走,他也跟出去。
先生寝室的隔壁就是俩孩子的房间,小小的檀木床并排放着,中间隔了两张高几,两只一模一样的衣橱分立两侧墙角。
“好好珍惜。”
就为去玩,大早晨跟打了镇静剂似的。
纪茶之被闹醒,眯着惺忪的睡眼,侧身去看光溜 溜的父子仨人,“你们干甚么呢,大早晨的都不消睡觉吗?”
“您的前提,是他们?”景丞丞踌躇再三,终究忍不住出声扣问。
从三千百、论语、唐诗宋词到资治通鉴……应有尽有,乃至另有好几册传言已经毁掉的文籍乐谱。
只是他一想到先生与他们伉俪俩之间的纠葛,不免犯了难。
景丞丞又道:“是。”
“你刚才都看到了?”
傅云峥在这谷里一呆就是几个月,多多极少也该晓得甚么,不然先生就不会借他的嘴来提这事。
“说详细的。”
纪茶之道:“也好。”
景丞丞头头疼的摁着眉心。
“是。”景丞丞想起刚才的梦,不到一刻钟工夫,他却差未几经历了纪茶之的前两世。她为了救先生葬身火海,为了救他被利刃穿心!
景丞丞凝着他看了半晌,把他扯到一旁,“你先跟我透个口风,先生那儿到底是个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