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行目光落在小墓碑的另一侧,那边应另有个墓穴,等候着仆人百年以后归葬于此。
和他一起窜改的,另有其别人,以及这个天下。
“……是。”沈砚行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走罢。”
“是我。”沈砚书笑着应了声,解释道,“爷爷认得叶老爷子啊,佳妤和我们又是朋友,过年去拜访一下也是应当的。”
“女孩子家,再多衣服也永久都是缺一件的。”叶锐渊扶了扶额,好似有些无法。
待她一走,客堂里的氛围当即就规复了过来,叶锐渊摸摸脖子,笑着说了句,“让几位见笑,家里头谁给饭吃就听谁的嘛,对罢?”
他应了声来了,抬眼望去,那人已经没了方才的沉重。
过了半晌,叶佳妤一手端着果盘,一手端着点心盘子出来,“这是早上刚做的红豆酥饼,大师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