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传来一阵堵塞,萧舒才松开我,可他仍旧捧着我的脸,笑容邪魅,“我说过,我碰过的女人,绝对不答应别的男人碰。”
我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仿佛有些享用他现在的索吻。
萧舒的神情有了半晌的板滞,可旋即,他卤莽地将我推倒在床上,复而欺身压向我,他的监禁极其到位,让我底子没有一丝抵挡的机遇。
我心中又慌又乱,仓猝从床上坐了起来,胡乱抹抹脸上的泪水,惊骇万分地看着中间被打晕的刘维国。
刘维国扯开我的衣服,头深深埋在我的颈项里,他肥厚的唇狂乱地亲吻着我,让我刹时有了想死的打动。
萧舒笑容沉稳,声音沙哑,“只要我想,便没有甚么是不成能的。”
我惊诧萧舒现在的信誓旦旦。
没获得我的答复,却看出我的疑虑,萧舒的笑容更甚,他的唇附上我耳廓,“就像戈壁里没有刺的玫瑰花,如果再没有水的灌溉,必死无疑。”
萧舒蹙眉,松开我站直身子,伟岸的身影遮住我面前大片的亮光,他的神情仿佛有些不悦,“你还要为了秦勉那种男人出售本身?沈曼歆你没脑筋是不是?”
我凝眸,不解地看着他。
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我的确有了摆荡。
那一刻,我是绝望的,前所未有的绝望,仿佛统统的暗中都朝我涌来。
我悄悄望着他,他如何会明白,合适这个词向来不是用在我身上的,于我而言,只要从命,适分歧适实在真的不那么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