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凌君手蓦地握紧,他往倾月身边靠了靠,“月,你是不是有甚么底牌。”
刹时惊掉一地下巴,不是吧!
谁家的小孩,到底会不会说话!!
豆豆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不是大婶吗,难不成是大妈?”
解释甚么,没看到四周的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吗,难不成她要大庭广众之下宣布,她作弊?
四个一起上,他肯定脑袋没坑。
豆豆比他更鄙夷,“连我这么个小屁孩都打不过,你如何另有脸活活着上,你如何一头撞死。”
哦不,上三个就行,留一个给我娘亲,不然娘亲来了不脱手,她会很没成绩感的。”
阎凌君脸有点挂不住了,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带了返来,“夫人,我错了行吗,别气了,乖。”
啥?!
“大婶?”苏若兰的声线一下子拔高,她年芳二八,甚么时候成大婶了!!
只见他扬起粉嘟嘟的小面庞,撅着小嘴,故作傲岸地说着。
“夫人,现在能跟我解释一下吗。”他下巴轻抬,指了指擂台上的豆豆。
擂台上,三人站成一排,全都是鄙夷加不解地看着豆豆。
“没甚么解释,我们儿子短长呗。”
坐在四周的人,腰板挺得特直,此时已经盗汗连连了。
倾月只感受浑身血液刹时直冲头顶,脸红到不可,他说的都是些甚么呀,谁欲求不满了,谁气他做到一半走人了。
小圣子真的那么短长,一个四岁的孩子,能单挑圣天宗三大精英?
统统人都伸长了脖子,拭目以待。
苏若兰不晓得如何接话,四岁是年青吗,四岁是老练好吗。
粉嘟嘟的脸上,不再是天真的敬爱,而是一种阴狠,一种戏谑的狠辣。
本来宗主怕媳妇儿,这绝对是大消息。
豆豆的气力他很清楚,绝对不是苏若兰的敌手,更别说四个一起上了。
苏若兰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满脸鄙夷,“就你个小屁孩,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夫人,为夫晓得错了,我不该诘责你,也不该调戏你一半就走掉,令你欲求不满满是为夫的错,乖,别气我,今晚必然将功赎罪好好表示,绝对满足你,夫人,你就谅解为夫这一次吧。”
贤明神武的宗主呀,本来惧内!
只见豆豆清澈如泉水般的童真眼神,俄然变了。
苏若兰气得怄血,她又不能对着一个小屁孩发脾气,不然多掉价啊,指不定那些人还指责她刁难一个粉嫩嫩的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