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燮直接给气笑了,手不由再次攥紧了她,忍不住磨牙,“君九歧,你真有气死人的本领。”
阎燮苦笑,心口更是像闷着一块大石头普通堵得慌。
“你让我觉得,你费尽周折,联络黑巫漠北,雾影诸国,策划很久,举国之力进犯,只是为了如此一个荒唐的来由?你感觉,我该信赖?”
他发甚么疯?
“你到底想说甚么?”君九歧更加看不懂阎燮了。
“陛下好记性。”
“我想见你,这……很荒唐?”
君九歧在叶白衣面前站定,目光幽沉,“公然,我目光没错。”
叶白衣笑意晏晏,不失端方。
“我为何要找你?”
君九歧定定地看着阎燮,虽没说话,但是用眼神奉告了他答案。
留下这句,阎燮拂袖而去。
叶白衣一怔,仿佛有些惊奇,“白衣不明白,陛下可否为臣解惑?”
“为何不信?你感觉我是在骗你?”
阎燮一怔,随即面露狂喜,“真的?”
他终究问出了困扰他百年的题目,这么多年,这个疑问盘桓在他脑海多年,日日夜夜困扰着他,如同附骨之蚁,啃噬贰内心,让他备受煎熬。
阎燮俄然感遭到挫败,“对你而言,我与旁人,并无分歧,对吗?”
阎燮气得牙都要咬碎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君九歧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任何事都不能让她动容。
叶白衣闻讯赶来,看着他们的王肝火冲冲扬长而去。
那他这几日的患得患失算甚么?
君九歧扫了眼叶白衣,视野落在他胸口的银色徽章上。
君九歧从窗高低来,行动不疾不徐朝叶白衣走去。
“你遭遇祸事,身陷囹圄,产生这类事,莫非就从没想过向我求援?在你心中,我就那么不成信?还是你从始至终都感觉,我是你的仇敌?”
“君九歧,你没故意。”
叶白衣收回一声轻笑,“陛下过誉,白衣不敢当。陛下才是,百闻不如一见。实在白衣一向希冀能再见陛下一面,可惜这百年,天玄与我万域局势更加严峻,我万域到处被掣肘,难以维系……”
她也从未想过,要乞助阎燮。
阎燮那双暗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凝睇君九歧,似要望进她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