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半句话意义就是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并且我们都是颠末正宗拜祖(关二爷)入会的,义气当头不敢忘,乱来会带来费事的事,我们不会乱做的,放心啦,等事情完成后,你随便开价,我们的钱包鼓着,一个子都不会少你的。
“小哥,你别看我这条船破了点,那都是表面,内里可健壮着,放心,出了事,你们当场就把我插了!”黄牙老儿拍着胸脯打包票。
胡乱地擦了把脸,我便走出卫生间,见欧阳晓晴已自顾自地用起了中餐,我亦坐了下来,狼吞虎咽起来。
“呃?是呀,白叟家你能载我们畴昔么?”我一愣,随即欢畅起来,终究还是有人抵不住万恶的上帝。
我暗舒了口气,幸亏遇着一个比我还水的空子,要不然可就穿帮了。到了地头,看着船埠便就帮着一条破船,我傻眼,有些不悦隧道:“白叟家,你这但是忽悠我们,这条船能载我们到那边吗?”
“这个嘛……”黄牙老儿眸子子一转,看了眼我身边的铁胆,随即献媚地笑了起来:“看你带着的那位小哥定是亮堂的拉挂子,不知小哥的万儿在哪亮着,放的是哪弟子意?”
有句话如何说来着了,前人描述美人三态是最美的,一是美人回眸一笑时,二是美人出浴时,三是初晨醉眼惺忪时。
我现在看到的就是第三美人态。
我几近把头埋进了卫浴盘里,把水龙头全拧开,冰冷的水冲刷着我全部头颅,让浑身已烧起来的欲火降了下来。
“啊,你如何了?”欧阳晓晴收回了懒腰,俄然见我鼻梁下挂着两条血龙,惊奇地叫了起来。
“没事,想当年,我曾三天三夜没合过一天眼,就一天罢了,没甚么啦,我去洗洗把脸就好。”我内心发虚起来,把早中餐点搁到桌上,仓促跑进了仅够一人回身的卫生间里。
该死的妖女,也不知是不是用心的,瀑布般的头发疏松地披垂着,那慵懒的姿势的确要性命,这慵懒就慵懒呗,还他娘的用心伸下懒腰,那令人喷血贲张的凶器活脱脱地要摆脱出来,我滴神啊!我很不争气,两条血龙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