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脑袋里又糊了,乱得像锅粥。
想通这一节,倒没有让我欢畅半点起来,心底反而越来越愁,那冒充将军到底是谁,教官又是谁,他们到底有着甚么样的身份,来这里又想获得甚么?另有,老学究较着来过这里一次,他与阿谁假少将仿佛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干系,他又想获得甚么?
钟少将也会?难怪从杨梅洲一起走来,竟然没人发明冒牌将军的端倪,教官和老学究恐怕也只是在他言行举止里发明了点蛛丝马迹,但也不敢非常必定,毕竟钟少将但是上面委派下来的’钦差大臣’,因一些某须有的思疑,就动他肩上的星星,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故才有两人别离暗中叮嘱我的事情产生。
呃,气候兵器、克隆技术,仿佛现在的人类也把握了这类尖端兵器,不过还没达到传说中那变态的程度罢了,哪天达到了,要改革一个星球,还真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都甚么逻辑嘛,沐浴在社会主义光辉下,还整入迷鬼之说来?莫不是如世人所说,考古考古,考着考着就变得神经病起来,科学思惟渐占有着上风?
“小扬子,你别老打岔,听听传授说说没错!”教官见我吃瘪的模样,暗自笑了下后,从速出声说道。
老学究说得太玄乎了,咱又不是在梦幻之旅,整得跟小说似的,很轻易得神经病的,但老学究既然如此说,总有他一番事理才对,且听他如何解释。
瞧教官的模样,易容术的火候恐怕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
萌妹子见我又满嘴跑火车,真活力了,把头别到一边,连正眼都不再瞧我一眼。我难堪地笑了笑,翘着屁股,再度厚颜地来到老学究身边。
教官笑了笑,似是晓得我心底在想甚么,便从后脑勺枕宫穴抽出两根三寸余长的银针,然后又在眉额、鼻骨、耳垂劣等一顿按捺。只听一阵阵’咔咔’的骨骼移位声后,教官奇异地规复了本来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