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统统东西全数充公了!”
本来我是想着躲起来的,哪知幽狼教官仿佛早推测这一点,早早就把我提了出去,直接押到会场。
“狗……啊咳,教官,你想如何样?”看到狗头脸上俄然挂起险恶的笑容,我内心就发悚,怯怯地问道。
公然是头暴躁的暴熊,呃,应是又萌又暴的庞杂版暴熊。
“啊?不是……”
“停止!”
“我是暴熊,你就是阿谁一来就跟冷锋干了一架的小鬼?”暴熊见我竟然敢跟他如许说话,沙锅一样的拳头一握,劲爆得都把氛围捏散了。
就在我和暴熊斗得不亦乐乎时,远处传来了一声暴响,可我们两人并没有当即停止,而正因如此,一人形坦克跟着暴吼,霸道地撞了过来,横切入我们两人之间,直接把我们震飞了出去。
我和暴熊干起来的动静如瘟疫一样,刹时就传遍了全部虎帐,眨眼之间,四周就围满了人,那些人见我一个新兵蛋子竟然敢跟残暴成性的暴熊脱手,忍不住都抽了口寒气。
扯完嗓子,幽狼教官就神奥秘秘地对我说,小鬼,你可要筹办好了,输的一方但是要筹办别的一个别开生面的节目哟。
“爽!”幽狼教官喊了声后,然后就跳下会场,独留我还趴在地上发懵。
“呃?”
他娘的,老子但是正宗带把的爷们啊!
无法,抵挡不住那大片大片口水,连温弹菲戈他们都在跟着叫嘘起来。唉,公愤难惹,口水难顶,我不得不豁了出去,演出了一段令我毕生难忘的跳舞,并且还是带钢管的那一种。
“小鬼,别他娘的跑那么快,记着了我叫幽狼,不是狗头,不然我生起气来,连我都感到惊骇……”
幽狼教官没管我一愣一愣的,直接就把提上了中间的大操场上,然后扯开了嗓子说晚会开端了,第一个节目就由他和我来演出。
“我赌这小子走不过十招,谁敢来跟我对赌?”
他娘的,神经病,我被哽得打了个踉跄。
他娘的,这帮混蛋竟然临时起意设赌局,把我和暴熊当作了道具,我是气得要昏了畴昔,而暴熊则显得镇静非常,非常享用这类快感。
“节目、节目、节目……”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声,漏点达到了飞腾。
我浑身鸡皮疙瘩刹时出现,摆脱开狗头教官的毛手,逃得比兔子还快,他娘的,都是一群死变态,真没端方到这个程度?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