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又兀自响起,傅渊若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夸人就夸人,干吗还要连带着贬损她?
“也叫牧皇同皇室背后那群故乡伙看看,只要你才堪当天阴国之重担,牧羽墨底子连你的一个脚指甲都比不上!”
那赤色身影裹挟着阵阵阴风朝着牧长歌同傅渊若逼近,待两人看清来人的真脸孔,心中又是一惊?
“牧长歌,此番便是你立名之战,你在明,我在暗,我指导你突破重围,好叫这些敌国天骄好都雅看你这天阴国将来国君的可骇气力!”
牧长歌身形飞出,那是说不尽的如闪电普通的快影,仿佛已经超出人的目光之极限。
冷阙破天一出,竟然就被躲在暗处的人看破,牧长歌惊诧半晌后规复安静无澜的神采。
傅渊若刚想脱手破了这场迷局,下一瞬,四周的风声却突然产生窜改,那股凛然的肃杀之气,如果他们两人修为再低一些,必定会忍不住满身颤栗。
“黄口小儿,无知傲慢,本日,本公子就让你为本身对我幽冥界的骄易不屑支出代价,你们佳耦二人,只配当我骷髅鬼面的吃食!”
“看来这天阴海内,更加应当为人顾忌的,应当是你这个齐王,而非瑟缩在你身后寻求庇护的所谓黑凰之主。”
几道剑芒勾画出一个八卦结印,那本来以锐不成当之势逼近的利爪突然化成血光四射,伴跟着白芒消逝,那赤色身影惨嚎一声,顿时化为碎片。
“你可有兵器?如果没有,待会儿看上谁的,便夺来用用看。”
那是牧长歌的灵器冷阙破天剑破空而出!
他冷眉一凝,剑光四射,傅渊若只感觉面前一花,牧长歌已然使出了数十剑!
光亮与暗中的浑沌当中,只要牧长歌的身影永久都是那样矗立威武,他身上黑袍飘荡飞舞,那一瞬,傅渊若又看到了他身上明黄灿华的五爪龙影。
无尽的暗中当中,俄然有一道寒光白芒平空闪现,如白虹贯日,划破幽阴暗色。
“呵,雕虫小技,此等差劲的障眼法也敢出来献丑?这就是所谓的云荒域天骄?未免也太小瞧我傅渊若了。”
“找死!”
“要不然我还是趁着现在四下无人,要了你们伉俪俩的性命吧?不然他日你若成了气候,必定也是我朝的亲信大患!”
“想不到呀,想不到,你竟然能伤到我!可惜,只是让我破了点皮。”
那身影全然不似活人,浑身高低像涂满了鲜血普通,唯有一张脸惨白可怖,他每走一步,脚下的花草便顿时枯萎而死,就在牧长歌同傅渊若都在迷惑这到底是个甚么东西之时,那血影收回一声怪叫,伸出利爪向傅渊若扑来。
说罢,从暗色迷离中,竟然惊现无数骷髅鬼面,他们狂笑着朝着傅渊若同牧长歌飞舞而来,伴跟着阴风残虐,氛围中顿时充满了血腥之气。
那冷阙破天浑身冒着森然的寒气,剑身高古流利,看着竟是比朝阳之光还要锋利灿亮!
“我不能脱手,可你能!”
冷阙的目标明白,直指虚空中唯独闪现着星芒的那处,剑风浩大,好像天崩地裂,星芒顿时变得暗淡无光,仿佛主星之人已然陨落。
借着冷阙破天收回的幽幽剑鸣,牧长歌敏捷锁定了幕后之人,一道剑芒闪过,于虚空中传来一声闷哼,一道闪着赤色光芒的身影垂垂明朗。
“本来是幽冥界的鬼煞公子,难怪行事这般鬼祟,一介邪修罢了,还敢来我天阴国撒泼!”
“渊若,不要入彀,他们这就是在逼你脱手,好摸索你的真假。”
金色神雷带着那势不成挡的无上威仪,对着微小星芒轰然一击,没人去理睬那堆披发着腥臭味的骷髅,擒贼先擒王的事理,三岁小孩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