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两边之间火药味更浓,一时之间,竟是都不肯让步半步。
更何况,他们此中大多都不齿太子牧羽墨之为人,更加景仰于齐王,现在被太子养的狗热诚,他们如何能甘心?
“母后是踩着血流成河一起斗过来的!其中艰苦,不敷觉得外人道,而你身为男儿,岂能减色于母后!打起精力来,缓缓图之,既然第一次我们能够毁了牧长歌,那再杀他一次,又有何难!”
李无忌也紧随牧长歌的脚步而来,瞥见这一队精锐,眼中暴露了深深的迷惑。
“李将军不消迷惑了,那是牧羽墨的保护兵。”
见牧羽墨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淳于皇后固然一贯宠嬖儿子,此时却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一大朝晨,皇城的城门方才翻开,守门兵卒就见到一身凛然冷煞的牧长歌呈现在门口。
“皇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在权力面前,统统的至心真情底子就不堪一击,就算她莫若云离深得你父皇爱重,可她仍然在后宫谨小慎微的活着,若不是因为牧长歌还算成器,她永久都只是本宫的踏脚石!”
“殿下,此女有古怪,您为何要让她同皇后母子见面?如果她们同谋来伤害您,这可如何是好?”
牧长歌目光如电,看清了那支精锐领头之人的身份,他冷哼一声,面色愈发的如寒霜覆面。
······
此时天气尚早,宫门前本应当是非常温馨,却不知怎的模糊间传来鼓噪之声,牧长歌皱着眉头扭头回望,却见浩浩汤汤的一队人马,全数都是甲胄加身,如许大的阵仗,却只为护着中间的一顶软轿。
皇城内,牧羽墨一脸忧心忡忡的向母亲抱怨,“固然我现在将各国天骄都引到齐王府去寻他俩的倒霉,不过也是一时缓兵之计罢了。”
哪怕他一向不肯承认,牧长歌觉醒天赋玄魄后,他在父皇的心中所占的分量,已然越来越重,他这个太子被拉上马,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正在对峙之间,却闻听轿内之人的软语娇声,那声音仿佛有种特别的魔力,悄悄的钻进对峙的两帮人的耳中,又爬到了他们的内心,一时候,两边的人握刀的手,竟然有些发软。
淳于皇后到底是从后宫当中冲破重围杀上的后位,比起牧羽墨,她的智谋和心秘密高上了太多。
听到这里,李无忌的神采也变得深沉起来,他偷偷扫了一眼牧长歌,如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这太子殿下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这肩舆里坐的又是谁,竟值得他这般大费周章的庇护。”
是以牧长歌朝晨赶来上朝,身上那股肃杀之气还没有完整散去,严肃又叫人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