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尽快筹办后事吧!你父亲德高望重,平生救人无数,就算是走,也要走的风景才行。”
目睹沈毅就要脱手,那张长林也回过神来,痛斥道,“呔!停止!”
这把扇子他们太熟谙了。
张长林听罢微微点头,“你父亲当年不听劝说,非要去北境疆场停止医疗援助,固然活着返来了,可当时却被炮弹击中,算是捡返来了一条命。”
啪!
“如果出了题目,你如何对他的家人交代?如何交代后事!”
沈毅,你小子完了!
特别是郭飞宏,神采剧变,声音颤抖,“张…张叔叔…我父亲如何样了?这如何就吐血了呢?”
“此人谁啊,小伙子,可不能乱动这针。”
张长林故作纠结,最后长叹一口气,“唉!我已经极力了,你父亲…还剩最后一口气。”
他吼怒着,双手捏紧,恨不得冲上来制止!
“你个混蛋,如果再对郭会长不敬,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如果想让你爸死,那你就闹!”
张长林破口痛骂,还不忘给沈毅按上行刺的罪名。
郭飞宏目眦欲裂,从地上爬起来后,再冲上来,“牲口!牲口!你敢暗害我爸!”
在郭鹊的身侧下,沈毅伸脱手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了出来,一枚银针作势就要落下!
之前张长林在这义诊的时候,不管春夏秋冬还是酷寒盛暑,都要时不时地拿出来扇风显摆。
恐怕别人不晓得他祖上是宫里的太医。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世人惊退数步,神采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