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女人了,越府这些男丁,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见地还是心计,没人比得过越老夫人!
煜王都殁了,所谓煜王一党,不就是暗指与越家交好的他们吗?
“甚么东西?”沈南烟瞪大眼睛,一脸猎奇。
见很多人都往他们这边看,慕容澈扬声道,“徐免,把拜访越府的官员都带出来。”
闻言,在场的人当即缩起脖子,恨不得现场演出个遁地……
沈南烟垂眸,漫不经心肠揉动手腕,连看都不看旁人一眼。
何况有钱没命享,留着那堆金银又有何用?
“是。”
大臣们心中悔怨不迭,煜王没了!越季青也死了!一个没有子嗣,人老珠黄的妃子,还能有何用处?他们没事来凑这个热烈干吗?
慕容澈勾唇,附到她耳旁低声道,“放火之事,越贵妃铁定脱不了干系,本王先浅浅给你出口气!”
大臣们相互对望,有民气说,陵王妃甚么时候开药铺了?
人这一辈子哪有不抱病的……改天可得亲身去陵王妃店里看看,再补上一份开业礼。
慕容澈垂眸看她,眼中透着担忧,“徐免,此事事关严峻,你亲身进宫禀报。”
“陵王殿下,这不是我们越家的东西,必然是有人栽赃谗谄!还请陵王殿下明查!”
推开院门,当世人瞥见院子里,密密麻麻铺了一地的龙袍,当即傻眼,愣在原地进退不得。
他冲着沈南烟一个劲儿地叩首,“请王妃娘娘救救我祖母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越家没齿难忘!”
陵王的话不容辩驳,一群人浩浩大荡地持续今后院儿走,没承想,目标地竟是越家老夫人的院子!
陵王妃的行事气势,脾气手腕,在朝廷中早就不是奥妙了,越新忍着心中愤激,颤声道:
“娘娘,我们越家一下子确切是拿不出这么多黄金!百姓都说您是活菩萨……”
前面被吓破了胆的越家人渐渐回过神来,也全都跪下,哐哐叩首,“请陵王妃大发慈悲,救救我家老夫人……”
“事关谋逆,他到了御前,如果一问三不知,皇上拿他撒气如何办?”
慕容澈冷声道,“既然在这里赶上了,就都随本王一起去看看吧!转头煜王一党万一参本王,你们也好做个见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