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睡着的熊猫崽崽,被突如其来乒乓声响,另有女人尖厉的叫声,忽地吓出狗叫,在抱夏怀里不安地钻来钻去。
慕容澈侧身望向内里的房间,烟烟这些光阴一向被他困在王府,委实无聊……
“甚么事?”
“不怕,不怕!国宝不怕啊……”抱夏坐在轮椅上,像哄孩子似的,极力安抚着熊猫崽崽,心中却焦心不已。
“……”
“启禀王爷,有客来访……”
“嗯?”
脑筋里俄然有烟花炸开,这一刻,沈南烟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看来本王,还是没,没累着你!你另有力量,翻开百宝袋呢?”
“呃!”
慕容澈抿唇,程义康的女儿?想起来了,就是贤王的阿谁侧妃……她来做甚么?
……
徐免面无神采地将匕首往云拾怀里一扔,冷声道,“再有下次,就算王爷不杀她,弟兄们也决计不会放过她……”
慕容澈幽幽启唇,“让她去花厅等着吧!”
而慕容澈仿佛总有效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劲儿,每到夜里,他便不厌其烦地,不辞辛苦地……按着沈南烟做活动……
“主子?云拾有事禀报!”
想到这几日的朝夕相处,想到方才她软绵绵的模样……
也罢,都怪她学艺不精,连整日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徐免都打不过!
他会更加对她好,对她的孩子好。
“爱妃,本王是不是应当,感激你,没拿甚么,致命的毒针,对于我?”
翌日,慕容澈可贵没有夙起,一向抱着沈南烟睡到了中午。
几个呼吸间,云拾就从西跨院儿冲到了凌云阁。
两个影卫敏捷拔刀,挡住他的来路。
四目相对,抱夏神采瞬白,“傻愣着干甚么?你还不从速畴昔看看?”
那声音是从凌云阁方向传来的,除了主子,还能有谁?
放屁!流萤心中暗骂,明显是主子腿软,没扎中慕容澈,狗王爷一气之下拿她试药!
“好!”
晨起,他在院子里练刀枪拳脚,沈南烟便穿戴厚厚的大氅,抱着国宝坐在摇椅上直打哈欠。
瞧着流萤胳膊上的血迹,云拾厉声诘责,“你们把她如何了?”
话音刚落,有影卫扯着流萤的脚踝将人从内里房间拖了出来,直接扔到了院子里,徐免把玩着一柄匕首,紧随厥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