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是这么回事儿,两个丫环对视一眼,当即头也不回地回身就走。
又是秦桑?沈南烟眼底闪过寒芒,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沈南烟,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不敢杀你?”
蓦地,那嬷嬷感到肋间一阵剧痛,随即侧身栽倒在地。
“彻夜雨大,王爷仁善,叮咛你们不消在此一向守着了。”
“竟然还没死?这贱人还真是命大!”老嬷嬷冷哼一声,“不过阎王让你半夜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行刑后她偷偷瞥了一眼,王妃那身上皮开肉绽的,吓人得很。
老嬷嬷想也不想隧道,“秦夫人就住在最西边的芙蓉院,太医说她怕是熬不过今晚。”
脚腕俄然传来剧痛,那嬷嬷转头去看,银光晃过,这贱人竟将她脚筋挑断了!
“啊——”
面前光影一暗,方才还躺在地上昏倒不醒的沈南烟俄然坐了起来,老嬷嬷心下大骇,挣扎着往门外爬去。
“啊——”
慕容澈瘫在轮椅上,满身的力量如同被抽走普通,望着秦桑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他又恨又怒,“废料!都给本王滚出去!”
老嬷嬷疼得浑身直冒盗汗,感受快背过气去了,只想从速分开这里。
“嬷嬷,要不要给王妃请个大夫?”
……
她得去救她。
她双手死死掐住沈南烟的喉咙,咬着后槽牙小声嘀咕,“冤有头债有主,怪只怪你挡了别人的路……”
沈南烟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巴掌大的小脸儿憋得通红不说,额角青筋暴起。
甚么?
沈南烟忍着周身那难以言喻的疼,不露陈迹地在她面前蹲下。
秦桑不能死!她若死了,她不管如何也洗不清这杀人的怀疑了,到时慕容澈是不会放过她的!
“你觉得你是谁啊?”
老嬷嬷啐了一口,恶狠狠隧道:“请甚么大夫,那是她该受的!这个丑八怪,胆敢残害皇家子嗣,死不敷惜!”
彻骨的疼痛,让因失血过量认识垂垂涣散的沈南烟垂垂沉着下来,这具身材伤得太重了,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撑不过今晚。
她试图站起来,但她身上的伤实在太重了,乃至连略微动一下,身材都像被凌迟普通。
额上青筋凸起,狠恶的疼痛折磨的沈南烟最后终究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惨痛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男人咬牙切齿,目眦欲裂,沈南烟乃至能听到他因过于用力,手指骨头收回的“咯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