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呢?达奚淳雅,你到底把我的杳杳藏到哪儿去了?”
“以是,连嫣儿也是你害的?”赫连铮眼中杀意漫天,用力掐上达奚淳雅的脖子,放声大吼,“贱人!你为何说话不算话?”
她哭得声嘶力竭,伸手去推仍旧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牲口!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滚蛋!”
说到此处,沈南烟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捏着眉心,“本宫只是感觉,那刘芷嫣实在是不幸,她又是真的心悦于赫连铮,这才赐下这桩婚事,可……”
有官员扑哧笑出声来,沈南烟亦是紧抿着唇憋笑,忍得非常艰巨。
“猖獗!”太宰宇文衡气得脸红脖子粗,再也不能假装无动于衷了,“休要污言秽语,脏了公主殿下的耳朵!”
“回公主,掳走民女的人见四周都是官兵,便将民女放了!”刘芷嫣抬头看着沈南烟,满脸泪痕……
“因着本宫初入朝歌城时的一句,曾看到赫连铮与女子同业……”
赫连铮:“……”
“真的?”赫连铮手上俄然卸了力,怔怔地看向沈南烟,“长公主,我的杳杳还好吗,她……”
赫连铮看也不看刘芷嫣一眼,想起家,却发明本身还是转动不得……
“铮儿放手!”赫连靖弘从速俯身去掰赫连铮的手,“铮儿,你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伤了人,任谁也保不了你!何况苏氏都死了十年了……”
“你明显信誓旦旦地与我说,嫣儿的事不是你干的!你明显承诺过我,只要我本日在这喜房里再陪你最后一次,今后今后,你不但不会再胶葛我,还会将我的杳杳还给我!”
“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倒打一耙?”沈南烟一脸鄙夷,语气不忿。
瞧着面前浑身陈迹的男人,一脸欣喜的男人,刘芷嫣身形摇摆,合上眼睛径直向后倒去……
赫连铮哭了,哭得好不惨痛,令沈南烟都有所动容……
“……”
“欺侮刘芷嫣的那几个兵士,现在就在天牢里关着呢,你要与他们对证吗?还是说,你达奚淳雅真的就问心无愧,敢让本宫审上一审?”
“你家丫环不是说你被人掳走了吗?”沈南烟眉宇间模糊透着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