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柒云拾相视一眼,固然有些不放心,但也没说甚么,主子是太后要保的人,短时候内,陵王不敢真的把她如何样。
“主子?”抱夏几人见沈南烟安然无事,赶快冲了上去。
部分麻醉,缝合伤口,输液……做完这统统,太阳都快落山了。
上林苑,书房里,慕容澈正襟坐在案前,正在执笔誊写,听到动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几人点头,抱夏不顾沈南烟反对,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主子,您的脚伤了,不宜走动。”
“大伙儿规复得都不错!就是身子都有点儿虚,得重视弥补营养……我不是给你们留了一百两黄金吗?不要舍不得用!”
“我真的没事,害我们的人已经死了,我们的好日子在背面呢!”
“让开!”
谨慎!慕容澈几乎叫出声来,幸亏沈南烟很快稳住了身形。
“无妨!”沈南烟一瘸一拐地往修高山点的房间走,边走边道,“我先去看看修平,一会儿再给你们挨个查抄下伤口。”
“规复得不错!”沈南冲抱夏点头,“但还是要重视多歇息,多弥补营养。”
当慕容澈急火火地带着一队人马赶到菜市场时,沈南烟正在给百姓看诊。
看着摆了一桌子的饭食,沈南烟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来,我给你们做查抄……”
“徐副卫,娘娘的脚上可有伤呢,你最好谨慎点儿!”
他搁下笔杆子,将书笺收拢置于一旁,眼底肝火上涌,慑得民气神发颤。
沈南烟不断地碎碎念,一群人围着她直点头。
徐免心惊,从速爬起来跪好,“部属知错,部属这就下去领罚。”
沈南烟笑着道,“没事儿,我又不是去打斗的,跟他谈谈我们今后出府的事儿,总不能一向被他圈在王府里。”
要说王妃固然会些拳脚工夫,但底子不是他的敌手,可他也不晓得为何,一看到她就内心发毛。
“滚蛋!”沈南烟一手掐腰,一手提刀,“皇上体恤他伤重,让他在府里好生疗养,连练兵都用不上他,他有个屁公事!”
“……”
他们几个只要定时吃药就没事儿,只是修平一周要做两次高压氧舱的医治,她得从速给他上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