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在角落里,忍着疼,眼睁睁看她们把院子都搬空了,连根丝线都没给她留下,断了她统统的念想。
果不其然,天国就该有天国的模样,东厂督主活阎王的称呼也不是捕风捉影得来的。
似是猜出她心中所想,沈执勾唇,“是不是跟设想中的不太一样?本督爱洁净,底下的主子天然清算得细心些。”
沈家统统的人都傻了,这还是阿谁脆弱可欺,只晓得哭的沈南烟吗?
“你是谁?你有孩子吗?”
“早晓得,当初就该把你送给后院儿阿谁喂马的鳏夫,大师常日里也能多个乐呵听!”
沈执此人一贯喜怒无常,慕容澈不想沈南烟哪句话惹他不快,再白来一趟。
“呸!”沈老夫人一秒沉脸,朝沈南烟用力儿啐了一口,“你跟你娘一样,长着一副狐媚相,迟早不得好死!”
沈执悄咪咪地扫视几人,一脸坏笑地走到角落,端起一个瓷罐递给沈南烟,“那些东西太伤害,在伤到您,娘娘用这个,很风趣的!”
一名老妇缓缓昂首,笑声沙哑又诡异,“桀桀桀……”
原主七岁那年,她的生母便过世了,第二日,面前这个死老太婆就带着一群婆子,冲到了她和她母亲的院子里。
她说她的母亲是病死的,院儿里的物件儿都不洁净,要全都拿走烧了。
“烟儿,你不是能够行针问供吗?问完我们就走!”
她同前次在大理寺一样,边往沈老夫人身上扎针,边偷偷为她注射了吐真剂……
沈执看着她们非常嫌弃地翻了下眼睛,“一个个的,一问三不知,华侈本督好长时候!”
沈执:“……”
直到被引去了一处刑房,出来沈南烟才明白,并非没有哀嚎,而是墙厚数尺,隔着墙底子听不到内里的一丝声音。
这才让原主一向活得战战兢兢,饱受痛苦,过得连个丫环婆子都不如!
慕容澈:“为甚么必然要拿回那块玉佩?”
这铜墙铁壁,饶是有天大的本领,怕也插翅难逃。
沈南烟心中,一股知名之火莫名上涌,尘封的影象缓缓翻开……
再厥后,原主看到那些东西都摆进了这个老太婆的屋子里,觉得她还是阿谁心疼她的祖母,便张口诘责。
他本来气陵王拿权势压他,非要来他地盘抖威风,想让陵王妃出个丑,气死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