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帝认同地点头,看来确切只要老五临时能治得住她,随便换个谁,都别想过得安生!
“烟儿非常喜好,因而便叫来了掌柜,细问下才晓得,这帕子,竟卖百两银子一方!”
“皇上,贤王是为了施助受灾的百姓,才落了病,您千万别听陵王妃一面之词,而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啊!”
“又不是将他落罪,也不是罚他,如何就寒了你们文武百官的心了?”
“就他那亚安康的身材,还真没有我们皇上一半儿安康呢!本妃把丑话放在这儿,他迟早得走在天子前面!”
“父皇,皇祖母,这帕子可有故事了,等烟儿交代功德情,一会儿好好给你们讲讲!”
除了慕容澈俄然掩唇暗笑,统统人的神采都很丢脸,另有些一言难尽。
“……”
听到这话,殿里的大臣们,另有奉旨后赶到的,没来得及进殿的十几名官员,扑通就跪下了,正想叩首,就听这祖宗又道:
“……”
甚么话都说不出,也不敢说,只用力儿低着头当真听着。
“千万记得叮咛他们,连贤王府的大门都不要碰,不要跟府内任何人扳谈!”
云柒终究取回了药箱,沈南烟看了眼太病院的人,指着顾玄知和禁军统领夏江道,“你俩过来!”
顾玄知和夏江齐齐上前,躬身问,“王妃有何叮咛?”
太后冲宣武帝挑眉,看到没有,这丫头有仇当场就报了,都不带隔夜的!
“朝中高低那个不知,老臣的嫡长女,也就是贤王正妃,乃是经商奇才,买卖遍及大江南北……她一贯孝敬,偶尔补助娘家,有何不当?”
到底是浸淫宦海多年的老油条了,贾孟舟神采固然乍青乍白,但说出的话,可谓让人挑不出半点儿错处。
“呵!”贾孟舟气得满脸通红,“敢问王妃,老臣现在连个擦汗,您都要找老臣的不痛快吗?”
二人齐声道,“是。”
见天子也不说话,只顾低头玩弄动手上的扳指,贾孟舟再次开口。
大臣们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儿,从速出言打断。
“贾孟舟,你可知欺君乃是极刑?”沈南烟开端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