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决定了,无需再议。”
三七眼中泛出嘲笑,找不到她,他要妖界何用?
左券那头并无人答复,三七的视野恍惚了些,‘九邪?你如何了?’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恰是如此。巫族并不成怕,要搞定的,起首是这两大祖巫。
他一边往泉眼方向走,一边抵抗着越来越稠密的浊气,心也跟着渐突变沉,‘小邪儿,你听得见就回句话给我,你是不是在泉眼里?’
“商羊!商羊――!”王冷冽的声音带出一丝孔殷,传进了军帐中。
没有鸟鸣,没有虫鱼,没有野兽,只要全然的沉寂和幽森。
只是她还未修炼胜利,他不敢让她冒险,只能遵循原定打算行事。
还是没人……‘说话。’
凤三七本想再次扯开空间,却发明此处因浊气太强,他连空间都撕不开了。
此时现在,脚下踩着的是荒凉的沙砾,氛围里满盈着浓烈的灭亡气味。
‘不,不晓得……浊气……好多好多的浊气……我好难受……救我……’
鬼车还在醉酒中,飞诞着仓猝慌地站起:“王!如此危构造头,您去青丘做甚么?”
只是,凡是逆天之术,特别是窜改时候的术法,必然有代价,而这个术法的代价,他还不清楚。
想也没想,凤三七说:“我要去一趟青丘,商羊,我不在的日子,你来当主帅,管束住回禄,遵循我们之前定的打算行事,你可自行变动,过后与我汇报。”
就算闻声了,估计他也不会转头的。
凤三七的心神一震,神采微变,是那道主仆左券。
“别说了。”飞诞的话被蓦地打断,盯着酒樽里香气恼人的液体,商羊冷冽的眸子闪过一抹锐色,“我们还是来研讨一下这个仗该如何打。”
在他扯开空间回妖都的前一刹时,九邪衰弱有力的声音传来,让他的心狠揪了起来。
“现在如何是好啊?”飞诞捶胸顿足,大声感喟,王从未不负任务过,可此次倒是真的做得太让人寒心了,“王之前不如许,都怪阿谁……”
但是明天如何了?莫非是伤势严峻了?不,不对,王吃紧地迈进军帐,喊的是商羊的名字。
他在想,是不是能从烛九阴手里借到这个才气?
当九州分裂后,只要回禄与烛九阴留在此地,保卫四十万的族人。
说罢,他扯开空间裂缝,转成分开。
一时之间,凤九邪这个名字,被在场合有人记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