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格外分歧,熟谙到分歧。
这句话刺耳得很,却也流暴露看似已经安静的通天,仍旧对当初两位兄长同谋算计本身一事耿耿于怀。但他如此宣泄出来,反而令元始沉默无语地通盘接管。
成果最后,也不知是韩貅“技术点错”的存眷点还是敖吉那“糟糕”的激将法起了感化,傲岸的通天教主还是揽下了此事。
恭送两大贤人分开,十二金仙聚会,顿时因为燃灯被一一事群情纷繁。虽说当初燃灯叛出阐教,但毕竟只是“改投沙门”,他在阐教位高权重,德高望重,即便分开,但仍旧有很大的权势保存。十二金仙嘴上不说,心中仍旧将他视作首要的教员兄长。
顺手一翻滚,敖吉回身浅笑:“怪说我当初在师儿在蛋壳中时便感觉面善眼熟,本来早前我那化身的棕熊精,还与师儿有这么一遭恩源……提及来,小师儿,你这个河伯当了这么好久,如何都想不起来,要来我北海处拜拜船埠呢?”
敖吉昔日对瑶姬一向无可无不成,非常冷酷,本日却悠长凝睇,如有所思。
要的便是他这一句诺。
这只是一条浅显的清澈河道。
蜿蜒的河水从林中潺潺而来,波光粼粼,碧波泛动,在落日下出现清澈晴岚。
“这是……”
公然是怨念颇深,随口一黑都不忘往佛门那两位身上抹点泥。
通天将手中暗淡无光的琉璃灯抛出,随口便炸出一个动静:“看来多年不见,兄长想必也是听了小弟的奉劝,敌部下弟子的看顾放松很多了。若不然,如何能教出燃灯这么个痴狂邪性的弟子来,悄悄这都干得甚么事?强行渡人,便是端庄佛门出身的准提接引那两个老地痞,也不过如此了吧。”
修行先修心,渡业先渡己!
“好!这是兄长说的,可千万不要忘了。”通天飒然道,看向周遭默不出声的十二金仙,“甚么样的师父甚么样的门徒,兄长是能狠下心做大事的人,想来兄长的几位门徒,也是如此吧。”
是啊,时移世易,人事易分。
敖吉眨眨眼,唔了一声,严厉地走到他面前,淡淡道:
元始接过琉璃灯,一见之下,公然是他那曾经的大弟子燃灯的宝贝,看向通天。固然当初在封神大劫中联手算计过通天,但对这个同源而生的小弟,他也是殊为体味。这类事情,多数所言非虚。特别是燃灯这宝贝摆在面前,只需掐指一算便知真伪。
十二金仙闻言,具是心中感慨,虽有可惜,却再无不平。
当初为量劫蒙蔽心志,又有西方二圣在背后推波助澜,竟是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局面,待他发明,毕竟已经退无可退。现在佛道渐有平分天下之势,燃灯的背走,更是一个明之昭昭的信号。他便是再如何白目,也已经明白,这确切一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阐截之争,最后的赢家倒是佛门。
赤精子率先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教员如此,的确是不智啊!”
韩貅看着他,却不答话。
自此今后,倒是与燃灯断绝干系。而少了十二金仙这桩授业恩典,又没了元始默许的庇佑,身受重伤还被代表着元始天尊的广成子当中下了面子,燃灯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倒是又恨又悔,捧着元始让广成子送来的断情之语,心中一片凄神寒骨。
“修行先修心,渡业先渡己。咳咳……”燃灯运功疗伤至一半,终因为心中几次涌动着此言,积郁于心,一口淤血哽在喉头,竟模糊有走火入魔之相,“师父啊,当日你一句‘贪嗔计算’,便几乎让徒儿走火入魔,现在这句话……倒是说到了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