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蒋琬生得一表人才边幅堂堂,足智多谋又萧洒浪荡……好吧,也不能说是浪荡,最多不过算是偶尔军情没那么告急的时候客串一把邪肆狂狷或者温文尔雅。按理说他偶尔这么浪荡一下虽说是在道理以外却也不失为料想当中,凭他蒋大参谋身为主帅嫡传弟子的官二代身份,凭他出世入死疆场饮血的红二代功绩,凭他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魅力迷魂指数,再加上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这完整就是现在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金龟婿,那里又不能公道的浪荡一下呢?但是自从结婚今后,蒋琬都恨不得把本身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见过管得严的,没见过管这么严的;见过别人家的母夜叉,没想到本身家也会有个母夜叉;见过传说中的耙耳朵,怎推测本身也变成了个耙耳朵?
“你你你你你真的怀上了!?”蒋琬终究找到了本身的舌头,撸直了这句哽了半天的话。
“我靠!蒋琬你可真本事!逛个窑子冲动得连说都不会话了,老娘真是白瞎了这双眼,找到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蒋琬一手拽着摇摇欲坠的裤子,一手颤巍巍地伸畴昔想给赵嫣儿擦擦眼泪,但还没伸到一半,赵嫣儿就一个巴掌拍过来,蒋琬只好调剂角度和速率再一次颤巍巍地伸畴昔。
“你说吧,此次又要干甚么?”蒋琬一脸懦夫断腕地问。
“好好好,我负心,我薄情,我不得好死……嫣儿你说甚么我都承诺,我错了,我不该一时打动承诺和他们打赌,更不该赌我敢不敢背着你去逛窑子,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赵嫣儿向来都是长牙五爪的霸道凶恶,那里看过她像明天如许几近要哭背气儿畴昔的?蒋琬本来没感觉明天这事有多值得拿出来伶仃报歉的,最多不过就是让她发发脾气转头再好好解释,没想到把她气成了如许……那里还硬得下心来对于她,只得忙不迭地认错报歉。
蒋琬真是冲动得不晓得如何办了,出世入死这么多年,虽说跟着本身的师父现现在屋子也有了地也有了银子也有了官位也有了,连看似完整不成能和他在一起的赵嫣儿都一起有了,但明天听到本身俄然有了孩子,那种真正有家了的打动,那种无以言说的狂喜,那种心胸安慰的了无遗憾,那种诚惶诚恐的期盼,一刹时百种滋味涌入心头,他现在才晓得那些初为人父的男人一个个都是疆场上流血不堕泪的铁血男儿,为安在老婆和孩子面前就百炼钢化作了绕指柔。
“你……你……”
“哭个屁!**再哭老娘就阉了你!”赵嫣儿被他假得不能再假的哭声烦得魂都要飞了,终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捶着床威胁道。
蒋琬看赵嫣儿终究开口说话了,也不假兮兮地装哭了,顺势收回跪坐得有点酸麻的腿脚,一边不幸兮兮地按摩,嘴里小声嘀咕道:“我如果被阉了,你如何办啊?”一边心中对劲的笑啊笑:小样,爷还不信治不了你!
“嗯哼!蒋小琬,你是想我休了你?!”
“……”
赵嫣儿自顾自躺在床上活力,此次是真的气!蒋琬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竟然趁她抱病的时候去逛窑子,被逮住了还他妈的敢不承认,幸亏看病的大夫说本身这是怀上了,啊呸!她才不要给这黑心烂肺的败家玩意儿生孩子,一个不高兴带着小包子能跑多远跑多远,归正现在天下也根基承平了,她赵嫣儿单独过了这么多年,没见得离了谁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