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奴记得前次宫宴上,方氏头发间带了一只款式非常独特的发钗,款式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戴起来实在都雅的紧,看起来像一朵金色的牡丹,那金色花瓣薄如蝉翼,活矫捷现的,走起路来,就像是一朵鲜花随风悄悄泛动,凤后要不要我问问他那里做的?”
贴身的刘宫侍悄悄地走过来,为他披了一件衣服。
“凤后可要保重身材啊,没了好身材可就没了本钱。”
后宫各路侍君的眸子子已经落了一地,锦缎手绢更是不晓得拧断多少条,整日里咬牙切齿的盼着于无夜得宠。
当年的事情他不是最清楚地,但于无夜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他倒是最明白的。
但提及三皇女来,刘宫侍就更忧愁了,也不晓得三皇女找没找到,边疆那么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办?
当年他不肯意争,不屑于呆在这深宫当中,以是才会被人有机可乘,现在他出来了,心甘甘心的出来了,抱着未知的目标。
有动静通达的,这几日也都从分歧的渠道得知了此人是谁。也有无知的,以为这只不过是凰帝的一时心血来潮。
凰帝已经守在玉树阁门口几天了,从于无夜醒来,就被关在门外,再也没出来过。
曾家不比三大师族之一的方家,没胆量跟方家叫板,再加上那早死的女儿本就是庶女,为一个早死的庶女获咎方家就更不值了,因而也就顺水推舟,不但没有禁止,而家连嫁奁也都一分很多的给送了归去。说是即便婚姻不成,也就当结个善缘了。
但刘宫侍明白,于无夜不会得宠,永久不会,只要他想,陛下甚么都会给。
刘宫侍叹了口气,晓得他说的是甚么,当年的事情他也曾经历过,晓得于无夜对于陛下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说不苦那是哄人的,但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知是谁,传出了方氏命硬,克妻克女的话,方氏一气之下挺着肚子就大归了。
“阿爹还不明白吗?这天已经变了,但他要下雨就下吧,干我何事,我的小树苗已经长成大树,还怕这戋戋风雨不成?”
提及这金饰来,刘宫侍滚滚不断,眉飞色舞,明显是深谙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