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如此,我此次也是奉了师叔的号令前去求见贵寺方证大师。”
曲非烟娇喊道:“是,徒弟,我必然服膺在心。不过我就算打不过人家,也不会灰溜溜的就跑了,一点男人气势都没有!”
“他这是用心争光我华山派的名声,用心暴虐至极!”,风萧萧狠狠的瞪了谭迪人几眼,但心知本日有方生在此,定是不能拿此人如何了,因而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既然未让他得逞,方生大师又如此说,此次便算了。姓谭的,以跋文住莫再做这些黑心的活动,不然我肯饶你,我的剑却饶你不得。”
“诸位有礼了。”,风萧萧笑着拱手说道:“鄙人只是做羽士打扮,实在并未削发。大师叫我一声小子便可。”
方生合十道:“阿弥陀佛,我身为削发人,怎能强要拜见人家的长辈女眷?再者,我们现在并不晓得此人的身份,谭少侠就认定她是妖人,倒是大为不当。”
但此事倒是毒手之极,任盈盈确是魔教中人,身份又极高,现在就躲在中间树丛里。这个谭迪人不晓得,但方生武功甚高,倒是早已发觉。之前故作不知是看在风清扬的面子上。但如果谭迪人将此事鼓吹出去,一旦有人问起,方生身为削发人,不打诳语,当然也不会否定。更何况辛国梁、易国梓两人也是气度狭小之辈,说不定还会添油加醋。如此一来,有少林门人和少林高僧作证,华山派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辛国梁、易国栋闻言却都是面色微红,显是想到方才之事,感到有些惭愧。
蓝凤凰笑盈盈的看着在场世人的各自神采,甚觉风趣。瞥见风萧萧吃瘪,更是心中欢乐不已。她虽也担忧任盈盈的安危,但信赖以风萧萧对曲非烟的宠嬖,只要曲非烟开口求他,他终究还是会救任盈盈的。并且以他的武功,要将对方全数灭口也不再话下。对风萧萧的高强武功和心狠手黑,蓝凤凰但是深有体味的。
曲非烟也愤恨谭迪人对徒弟如此不客气,并且以她的脾气,应当早就发作上前经验此人了。但她是晓得任盈盈身份的,晓得此时不能胡说,不然事情就难办了,以是一向都只是瞋目而视,但却不言不语。
蓝凤凰闻言就是一呆,暗中痛骂风萧萧无耻至极,本身莫非不是女流之辈?为何却被他威胁的如此之惨?想到那日的滋味,她现下都有些腿软,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盯着风萧萧的脸,像是想要揭开看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那谭迪人闻言一顿,然后走得倒是更快了。
风萧萧冷哼一声,傲然道:“有风某在,她绝对没法逃脱。”
“果然如此?”,谭迪人迷惑的打量了一下,诘责道:“看她像是并未遭到禁制,你不怕她跑了吗?”,语气非常不客气,明显是不信赖风萧萧说的话。
谭迪人眸子一转,说道:“克日闻得有一大群邪魔外道在五霸岗上集会,我和辛兄、易兄前去查探,却发明岗上一片狼籍,那些人全都不见踪迹,只要一人在草屋中操琴。我们感觉此人形迹可疑,便上前查问,哪知她各式推委,不肯相见……”,然后一指令狐冲说道:“更是教唆他脱手禁止我们。我看你们现下都未照顾瑶琴,莫不是你们将那人给藏匿起来了吧?如此鬼鬼祟祟的行动,那女子多数不是好人,而你们为何又包庇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