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笑眯眯的说道:“你既然喜好欺负强大,明天我就也让你也被欺负一回吧。”说罢,使出“岳王神箭”,“咏春半步崩”运劲在剑,发挥“暴风剑法”向他攻去。
风萧萧笑骂道:“真是个蠢货,他号称‘大嵩阳手’,就凭你那几手拳法就和他徒手相斗,那不是找死么?”
令狐冲笑道:“我也是才来不久,正都雅到费师叔,就过来了。”此言一出,刘正风与曲洋都是神采大变,而费彬却哈哈大笑起来,道:“令狐贤侄,不必骗我了,你的几个师叔底子没有来,此地不过你一人罢了。”
曲非烟点点头,走了几步,靠在了两人中间。
费彬双手皆废,痛的入骨入髓,不住的在地上打滚。
令狐冲内力甚弱,再也抵挡不住,不过三四招就被劈落了长剑。他曾随风萧萧学过几手拳法,当下右脚踏地,身材微侧,就要出拳抢攻。
风萧萧上前点住了他的穴道,然后笑眯眯的朝曲非烟招了招手,问道:“小女人,他刚才说要先刺瞎你的左眼,再割掉你的鼻子,还要割掉你两只耳朵甚么的,你想不想过来报仇?”
风萧萧顾恤的将她扶了起来,道:“小非非,你去陪着他们坐一下。”
费彬笑道:“不错,我看你浑身酒气,想来是喝酒喝多了,在此地睡着了吧,就算杀了你,也没有人会晓得的。”说到这里,面露狰狞,提着长剑,就向令狐冲走来。
风萧萧道:“莫师兄一向跟着费彬,想来如果我不脱手,他也会脱手的,只是莫师兄性子偏僻,不晓得如何表达豪情罢了。”
费彬不知如何抵挡,不过几招,身上就被划出了数道伤痕,不住流血。他只好不断的后退,连退了几步,俄然瞥见风萧萧剑式又一变,剑尖笔挺的朝他刺来,收回轰雷之声,明显是劲力极大。
刘正风道:“是啊,师哥弹琴往而不复,曲调又是尽量往哀伤的路上走。好诗好词讲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好曲子何尝不是如此?我一听到他的胡琴,就想避而远之。”
俄然间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苦楚,似是感喟,又似抽泣,跟着琴声颤抖,收回瑟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细雨落上树叶。
令狐冲也是吃了一惊,叫道:“前辈,刘师叔。”
曲非烟哭叫道:“爷爷,刘公公。”扑在他们身上,梨花带雨,泣不成抑,娇躯不竭颤栗,已是悲伤之极。
赶快向旁猛地一闪,让过了令狐冲的这一拳,但是费彬并没有趁机进犯令狐冲,倒是又向旁一闪,横剑回身,左手竖掌护在胸前,定睛望去,看看此人到底是谁?
费彬吓得魂飞魄散,竟有人能靠他如此之近,他却都没发觉。
但见剑光纵横,每一剑都有莫大的能力,但是速率又是极快,吼怒声不断于耳。不过十几招,就仿佛刮起了一道银色的旋风,将费彬袭卷在内。
曲洋俄然说道:“兄弟,我们这便能够去了。”
曲非烟刚才被费彬点住了穴道,现在还不能动,目睹峰回路转,表情也是放松了下来。忽听得风萧萧开口向她问话,顿时对费彬的痛恨涌上心头,语音清脆的说道:“多谢风叔叔了,还请帮我解了穴道。”
风萧萧长剑一挥,接着斩断了了他的右手。
费彬听他说本身是华山派的,不由得怒上心头,但又是一惊,忙问道:“你为安在此?”
风萧萧拎着费彬走了过来,将他丢在了地上,哈腰朝曲非烟点了几下,她便站起来活动了下苗条的身子,接过风萧萧递来的长剑,“格格”的笑了几声道:“你这个大好人,这回可算是倒大霉了。”“唰唰”的使了几剑,那费彬就成了一个盲眼带毛的瘪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