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冲势戛但是止,冒死的联手挡得数招,却再也有力反攻。但他们都已抱着必死之心,当下不再理睬攻来的剑影,三剑齐出,死也要捅风萧萧一剑。
剑阵每一次的打击,都会稀有人受伤,但是他们剽悍之极,对身边攻来的两派弟子看都不看一眼,还是一轮一轮的向前出剑。
而围攻他们之人竟然身着华山派和衡山派的服饰。
直到风平浪静,盘石仍然耸峙。
风萧萧狼狈的跌坐到了地上。
风萧萧却没有参与围攻,而是在旁凝神察看了半晌。发明现在看似占尽上风,实在却不然。要晓得长枪剑阵有三个,但能够禁止他们的一流妙手却只要成不忧和莫大两人。
守在火线的衡山派弟子欢乐的让开了一条路,让恒山派世人也插手了围攻。
张大钟俄然说道:“是声音……应当是声音,错不了。”
风萧萧道:“莫大掌门说得不错,我们五岳联盟,本就是为了守望合作,同心合力抵当魔教。谁又能想到嵩山派手腕之暴虐,涓滴不下于他们。”
成不忧抱拳道:“定静师太不必如此,贵派本就是为了援助我派而来,却丧失惨痛,我等心下惶然,不敢当此大礼。”
这时,一声佛号响起,定静带着众弟子走上前来,合十说道:“多谢莫大掌门率门人毁灭这群恶人,为我派死难的弟子报了大仇,恒山派高低定会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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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愣住胡琴,行礼道:“五岳剑派本就亲如一家,当日金盆洗手之会上,定逸师太不也是脱手护住了我那刘师弟的家眷么?不至于让他满门尽灭,断子绝孙。只可惜左冷禅野心勃勃,四周蝇营狗苟,真是玷辱了五岳剑派的名头。”
风萧萧心中凛然,虽是仇敌,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升起崇拜之心。左冷禅何其幸也,竟有如此多人愿为他不吝性命,赴汤蹈火。
钟镇和另两名黑衣妙手别离围着一个剑阵转圈防备,不时挡住两派弟子的进犯,这才让长枪剑阵不至于伤亡殆尽。
定静现在非常信赖风萧萧,闻言当即大喝道:“恒山剑阵,防备前行。”
三十几名黑衣人被六十多人围在当中,冒死地左冲右突,他们已发明有人靠近,以是孔殷的想冲要出包抄。
张大钟赶紧解释道:“当时我在山里四周找寻诸位踪迹,久寻无果,正在沉闷之际,忽听得远方有众女子声响模糊传来。我赶快骑马寻声追去,公然发明是恒山派的诸位高人……那群黑衣人是不是也是如此?”
风萧萧笑道:“这是我三师兄,成不忧成师兄。”
定静又是好一番感激。
每当黑衣剑阵将要破围而出时,这两人就会冲到阵前挡住长枪剑阵的锋锐,身边几名弟子则从旁抢攻。
他们即是奉上前去当剑阵的靶子,更何况总有一人要不时的面对两个剑阵的守势。莫大虽是游刃不足,但成不忧却不时的险象环生。
风萧萧一声感喟,使出了“咏春半步崩”,速率、能力猛增,剑影由虚化实,竟像真有三柄剑同时捅出。
两人听得不住的点头,又是不住的感喟,定静问道:“不知这位是华山派的哪位师兄?定静有礼了。”
转过一座山壁,就瞥见有近百人正在激斗。
身后传来幽怨愁苦的胡琴声,似在诉说他们的不甘,又或是在为他们送行。
定静缓缓扫视众弟子,倒是没法将任何人和叛徒、内奸遐想到一起,心口不由得模糊作痛。
钟镇三人仰天倒摔,滋出了三道血线。风萧萧却不闪不躲,任凭热血及身。
仪和应了一声,带着恒山剑阵从前面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