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我和莫大掌门汇合后,又等了几日,并未见到贵派中人前来,就感觉事有蹊跷,仓猝赶到了金华府。从福威镖局得知贵派赶上了伏击,风师弟已先行一步前来救济,这才仓猝赶来。在这里赶上了这群黑衣人,便拦住了他们。”
成不忧和莫大也皆如他普通,再无一丝妙手的气度,只求喘气半晌,倒卧在地上,毫无形象。
定静现在非常信赖风萧萧,闻言当即大喝道:“恒山剑阵,防备前行。”
“只怕不但是恒山派,我们华山派也在他算计当中。他成心只告诉了贵派,也猜出我们华山派必定也会派人前去福州。这是想将我们分而击之。我们两派任谁伶仃赶上了这群黑衣人,起码都会丧失惨痛,全军淹没也未为可知啊。只是他定是没推测莫大掌门会带弟子前来援手,不然……”,风萧萧现在真是挺佩服岳不群的,这个老狐狸公然不凡,心机深得很,如此一来,三派有共同对敌之谊,想不结合都难了。
仪和应了一声,带着恒山剑阵从前面压了上去。
这时,一声佛号响起,定静带着众弟子走上前来,合十说道:“多谢莫大掌门率门人毁灭这群恶人,为我派死难的弟子报了大仇,恒山派高低定会铭记于心……”
场中半晌的安好,众黑衣人俄然齐声暴喝:“杀!杀!杀!”,如疯如癫地齐冲向风萧萧。
而围攻他们之人竟然身着华山派和衡山派的服饰。
莫大愣住胡琴,行礼道:“五岳剑派本就亲如一家,当日金盆洗手之会上,定逸师太不也是脱手护住了我那刘师弟的家眷么?不至于让他满门尽灭,断子绝孙。只可惜左冷禅野心勃勃,四周蝇营狗苟,真是玷辱了五岳剑派的名头。”
张大钟俄然说道:“是声音……应当是声音,错不了。”
风萧萧心中凛然,虽是仇敌,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升起崇拜之心。左冷禅何其幸也,竟有如此多人愿为他不吝性命,赴汤蹈火。
波浪撞击到岩石上,碎成了无数的浪花,收回如轰雷般的吼怒,前仆后继,好似永无尽头。
成不忧压力顿减,不由笑道:“风师弟好久不见,剑法更见精进啊!”
定静看得暗自称奇,她但是刚见地过这些黑衣人短长的,却没想到竟能如此破阵。又想到本身所带的弟子丧失惨痛,心中痛恨大起,大声道:“莫大掌门,恒山定静来了……仪和你来批示,决不要放过这群恶人。”
他们即是奉上前去当剑阵的靶子,更何况总有一人要不时的面对两个剑阵的守势。莫大虽是游刃不足,但成不忧却不时的险象环生。
每当黑衣剑阵将要破围而出时,这两人就会冲到阵前挡住长枪剑阵的锋锐,身边几名弟子则从旁抢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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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静缓缓扫视众弟子,倒是没法将任何人和叛徒、内奸遐想到一起,心口不由得模糊作痛。
风萧萧却没有参与围攻,而是在旁凝神察看了半晌。发明现在看似占尽上风,实在却不然。要晓得长枪剑阵有三个,但能够禁止他们的一流妙手却只要成不忧和莫大两人。
身后传来幽怨愁苦的胡琴声,似在诉说他们的不甘,又或是在为他们送行。
定静点头说道:“我们只接到左盟主的号令,并没有见到贵派求援之人。”
风萧萧一声感喟,使出了“咏春半步崩”,速率、能力猛增,剑影由虚化实,竟像真有三柄剑同时捅出。
定静合十道:“也幸亏风师兄方才已经毁灭了他们五十人,不然一百人齐聚,只怕我们三派合力也留不住他们,定会又是一场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