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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涵江不住眨着眼睛,身材却涓滴不动,倒是被风萧萧之前一脚,点住了穴道。
“徒弟,人家知错了,你就别活力了!”,曲非烟拉住徒弟的衣衿,一阵猛扯。
“呸!”,封不平抽回长剑,甩了甩剑上的血,喝骂道:“风师弟刚才说的多好,清楚是你自作自受,却摆出一副比谁都委曲的模样,恶心至极!”
“等着!”,风萧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转转头伸手招了招。
曲非烟多机警,见徒弟看似活力,但脚步一动不动,就晓得他舍不得怪本身,当即就使出了绝招。
“你再威胁我吗?”
风萧萧也不转头,负手而立,沉默不语。
“你晓得个屁……”,司马涵江气不打一处来,回击一指,却又赶快将手缩回。
“我们快赶去嵩山吧,那边好戏也该收场了。”,风萧萧长出了一口气,稳住了思路,回身向南,了望嵩山。
司马涵江身材一软,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不知那人有何特性?”
只不过昆仑派是大家面如缟素,华山派诸弟子则皆有些意气风发,大感扬眉吐气。
“还不放手,她如果再受一点伤害,你的宝贝孙子就死定了。”,风萧萧回身扶起任盈盈,低声说道:“任女人,是风某思虑不周,让你受委曲了,以后定会给你个一个交代。”
“呜呜,徒弟,非非晓得错了……”
玉矶子闻言一愣,赶快向后跑去,一把扶起那名被踹飞的黑衣人,扯上面罩,惊叫道:“司马总旗!”
那人将曲非烟放下,扯上面罩,笑道:“老夫秃笔翁!”
“你这个痴人……这下全完了,我……我们死定了。”
玉矶子暗忖,既然本身救回一人,也算略有小功,哪怕左冷禅会有奖惩,但起码能保住性命,总比惹怒了风萧萧,命丧当场要强多了。当即伸手,将司马涵江一挟,大声道:“我们走!”
风萧萧抬头看天,一副不骄不躁的模样。
玉矶子和震山子都是大惊失容,齐齐抓住曲非烟,嚷道:“你做甚么?”
任盈盈摇点头,勉强福了一福,说道:“此事怪不得风先生。”
玉矶子也不傻,之前是被连续串事件搞得应接不暇,现在氛围一缓,便立即揣摩出味儿来。
风萧萧略一沉吟,便想到了原因。当时恰是深夜,想必三女都在睡觉,皆是衣衫不整,以是也没法凝神应敌。
“你如何晓得他……他是我……我的……孙儿”,震山子本来狰狞的面庞刹时变成惨淡。
风萧萧暗自欣喜,展开双眼,使了一个眼色。
震山子被骂的瞠目结舌,不能言语,泪涕满面,双眼红肿如桃,再无一丝高人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