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华山派鬼鬼祟祟的躲在此地,是不是筹算和那群邪魔外道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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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白须道人面色干枯,恰是曾在少林寺见过数面的泰山派长辈,天门道人的师叔,玉矶子。另一人穿着富丽,倒是昆仑派掌门,震山子。
封不平提起内力,睁目看去。
“徒弟,有……有一群人……人来了。”,段峰成扯了扯封不平的衣袖,向后一指。
风萧萧理都不睬他的言语,反手又抓出一个黑衣人,用力向前一推,说道:“换吧!”
封不平看得目瞪口呆,他除了自家的阿谁师弟,就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并且这戏演得也太假了吧。
两人带着七八十人,却行进极快,说话的工夫便已到近前。
封不平暗自考虑,这两人必然是想在天下正道面前倒置吵嘴。不过他们并不知,华山派现在已得少林和武当两派支撑,已由不得他们随便挑衅是非。并且现在那边天下正道云集,他们也没法再下杀手。
没过几招,那名黑衣人便大声喊道:“点子扎手,我们快撤!”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光天化日……咳……阿谁众目睽睽之下,看你们华山派还如何抵赖?”
“风萧萧,你们华山派勾搭魔教,图谋不轨,现在在场之人可都是证人,莫非你还想抵赖?”,玉矶子口中说得大义凛然,却将曲非烟抓到手中,用力一捏。
玉矶子对劲洋洋的转了出来,手中攥着一个绳头,用力一扯,三个女人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营中俄然一阵长笑,几名黑衣蒙面人钻了出来,头前之人大声笑道:“华山派的诸位弟兄,多谢你们将圣姑交还,今后以后,我们魔教与诸位的恩仇一笔取消,哈哈,我们这便走了。”
风萧萧刚走不久,少林就传来动静,绿林群豪已到嵩山脚下,顿时就要上山,要世人立即堆积弟子,返回嵩山。
“防备!”,封不平抽出长剑,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甚么人?”
“我也不会收缴你们的兵器,你只需跟我们回嵩山,左盟主自会秉公措置。”,玉矶子伸手一招,泰山派众弟子便纷繁回撤。
风萧萧反手一抓,将先前擒获的黑衣首级提到身前,用力一捏,咔嚓一声,将他双腕捏断,然后将他的身子一转,扯下了面罩,抬手一指,冷声说道:“汤师兄,你的手腕但是因他而断,你可要将他牢服膺住,将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啊!”
“你……”,玉矶子猛的一顿脚,将蓝凤凰身上的绳索扯断。
“不错!”,震山子下认识的抖了抖手,却记起拂尘早已被风萧萧所斩断,不由得更加愤怒,冷哼一声,将手背负,说道:“阿谁令狐冲至今还未返来,定是已与那群妖人沆瀣一气,而你们华山派更是与他们蛇鼠一窝。”
玉矶子不露陈迹的向后蹭了半步,喊道:“你……你这是甚么剑法……这决不是华山派的剑法。”
曲非烟小口蓦地伸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簌簌留下,手腕上立时呈现了一道青色的指印。
身后本来尽是各派弟子的营地,现在已是空空荡荡,诺大的谷地,竟只剩华山派的戋戋二十余人。
“师弟,你总算返来了!”,封不平欣喜的回身,然后反手一指,说道:“曲师侄现在可在他们手上。”
“哈哈,封师侄,恰是贫道!”,说话之人中气非常充分,固然两方相距甚远,但语音清楚,陡峭宏亮。
“师叔这是为何?”,封不平有些摸不着脑筋,华山、泰山两派还算交好,他不知玉矶子为何竟然如此行事,但也不肯等闲让两派反目,因而又拱手问道:“这此中是不是有甚么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