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古悦连连皱眉,心中暗怒不已,面沉似水,眼底的阴沉几近浓烈得化不开。
幸亏白歧及时反应过来,赶紧向着一侧一个闪动,避开了劈面而来的大量碎石,而后猛地转头,死死盯着谛朝,目中寒光乍现,声音冰冷道:“你这是何意?!”
“来的好!!”
轰~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不好发作,顿时有些纠结起来,目光一闪,落在一向闭目养神,涓滴不体贴战况的公孙延身上,嘲笑一声道:“我说马师弟啊,你这弟子如此窝囊,你就没甚么设法吗?”
“如此有些过了吧?”上首位置,孙厌眉微微头皱起,看向谛朝的目光,略带着几分不满。
场外,古悦亦是一怔,神情略有阴沉,霍的一声直接起家,向着白歧开口道:“白歧,你并非没有机遇,为何不争夺一下?”
这师徒二人一唱一和,看来是盘算心机,要逼本身脱手了,固然不晓得是何企图,但本日若不脱手,今后必然会有再次针对本身之时。
在此之前,他曾与白歧有过一面之缘,对其非常看好,感觉此子非论是心性还是悟性都属不错,且当初对本身亦非常恭敬,现在见到这谛朝对白歧如此步步紧逼,天然是方向白歧的。
“白歧,可敢与我一战?”环绕双手于胸前的谛朝,此时缓缓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与此同时,周身气势一涨,比前一刻顿时浓烈了数倍不止。
眼看着白歧不疾不徐,即将行至擂台边沿,远处的宗潜目中寒光一闪,猛一甩手中,一道雷霆蓦地窜出,其势甚疾,几近一晃眼的工夫,便有一声轰鸣炸响随之传出。
而白歧亦肃立在巽卦上,一样面色沉就,看不出任何心机,目光鲜得非常安静。
这番言辞,咄咄逼人,无疑已是将白歧逼上了死路,如果他答允了下来,便需硬受三道雷霆,如果回绝,则必然会有一番争斗,其成果怕是亦好不到那里去,可谓进退两难,就看白歧如何挑选了。
这句话刚出口,人群立即哗然,谛朝的三道雷霆岂是那么好接的,就算不死也要重伤吧,一个个看向白歧的目光顿时带上了怜悯。
这股气势无形,却非常清楚,仿佛化成一道旋涡,卷动气流,令核心虚幻的光幕顿时变得更加扭曲了起来,有丝丝电弧自其满身高低泌出,快速攒动中收回噼啪刺耳的轰鸣。
此时的场中,除了赵丰这座擂台已是决出了胜负外,别的的两处战团还是在对峙,还未分出成果,但最独特的却要数最后一处,到现在还未有任何动静。
缓缓抬开端,白歧的目光已重新规复了安静,隔着数十丈的间隔,遥遥与谛朝对视,嘴角垂垂泌出一丝满含深意却有些发寒的笑意:既然你要看,那便看个清楚!
有人插嘴说了这么一句,前一人立即回道,语气不屑一顾:“不过是仗着宝贝之利罢了,其实在修为也才比我等高出一些,能有多强?”
当然,这些话也只是内心想想,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眉头皱的更深,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你说,这白师兄会是谛朝大师兄的敌手吗?”一名弟子向着一旁熟悉的同门问道。
想到这里,白歧目光闪动中,眼角余光一撇,落在上首方向的一道人影上,目光垂垂阴沉了下来,眼底深处有寒光涌动。
“那可说不准,你没看到这白师兄之前的战役吗?飞剑一出,无往倒霉,任谁都没法在他手上走过十招以上。”
两相衡量之下,白歧的心中立即有了定夺,而劈面的谛朝还是抱胸而立,静待着他的答复。
谛朝终究开口,顿时无数目光会聚,落在这二人身上,常日里几近无缘一面的人物,本日终是能一睹娘家世一人的风采,一个个外门弟子目不转睛,带着镇静和期盼之色,静待着一幕或龙争虎斗,或强势碾压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