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恒抬高眉头,没有回应。
沈准期立在原地,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只好顺着他,捏着勺子,将鸡汤送到他的嘴边。
沈准期正打扫,电话铃声俄然响起,她停动手里的吸尘器,拿过手机,上面是一串,区号开首的陌生号码。
沈准期刚想转成分开,胳膊俄然被抓住,一个受力,身子转了一圈,倒在了秦绍恒的怀里。
沈准期未曾逗留半分,仓促从寝室出来,在客堂拿过包,跑着步子分开了旅店的房间。
“那你走。”压抑住的嘶吼,沉冷的字眼从他的喉间蹦出来,不管他做甚么,在她的内心,向来没有他一席之地的位置,就连说喜好他,都带着某种较着的目标。
秦绍恒摇了点头,拧了拧眉,“困了。”
秦绍恒被她这句没有干系哽住,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杀伤力过硬的兵器,将他们之前独一的那点联络,炸得粉碎,可他不想他们一点干系都没有,他想也没想,薄唇覆上她绯色的唇。
厨房的鸡汤已经快熬好了大半,飘香四溢,她将最后的食材放出来,合上盖子。客堂,哄闹鼓噪的加油声在空荡的客堂显得格外高耸,她走到客堂换了台,调到电影频道,正在放文艺电影,她看了一段时候,关了电视,回到厨房,鸡汤已经完整熬好。
秦绍恒阖上眼眸,心生安宁。
固然是下雨天,幸亏不是上放工的岑岭期,打到车的时候并不长。不消多久,车子停在沈准期面前,沈准期上了车,回了公寓。
“那你先睡。”沈准期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