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半夜过半了,我终究耐不住,去靳封的书房,筹办和他筹议一下这件事,我悄悄的推开书房的门,看到他趴在桌子上,好似是太倦怠了,趴在桌子上睡了,我贱兮兮的回到寝室,找到了一件薄被给他盖在了身上。
但是我还没说完,他挑眉,“谁说的?”
“没有,”我干笑了一下,便要去打扫地上的碎片。
想着这些事情,我便进入了大润,到了前台,前台见到我,便是一阵规矩性又带着鄙夷的笑容。
他不准我去调查,但是他为甚么还去调查?
我从不以为,靳爱国对我妈有多余的豪情。
“我应当如何救你,才好呢?”他那如同冰潭的眸子,高低打量着我,“你说说。”
我还半伏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如何办?老公拯救啊!”
但起码,我也要问问他的意义。
“我得把你妈弄出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喘了一口气。
“嗯。”我点点头,温馨的看着他。
我茫然的站在客堂内里,建议呆来,过了好久,我才去沐浴,回到寝室去睡觉。
他还在调查这个案子?现在不是‘美满’的处理了吗?
“你还在调查5年前的案子?”我瞧着他,“我妈不是认罪了吗?”
“我来吧,”他叹了一口气,去拾起地上那些碎片,又去拿抹布,淡淡的问:“吃好了吗?”
“好,我救救你。”他俄然嘲笑起来,盯着我瞧,没有叫我起来,也没有任何行动。
公事公办有甚么好的?终究的成果,不还是,我去他的办公室,和他说这件事吗?
我和靳封一前一后的分开了家里,他开车去大润,我打车去东麟,到了东麟,徐东清已经筹办要吃午餐了,扫了我一眼,“事情办得如何样?”
“啊,他在我身边,你和他说。”我忙坏笑着,把电话放在了徐东清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