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冷楠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瘦子惨嚎一声,收回恶妻般的尖叫:“杀人了,杀人了,快报警。”
“好。”苏哲晓得像冷楠如许的人有很强的原则性,如果本身非要宴客,他说不定会以为本身有所图,以是也不客气,跟着冷楠向工地里走去。
瘦子已经打通了电话,唱作俱佳的哭嚎着:“姐夫啊,我快被人打死了,你快点来啊。”
“嗷呜”一声,百余名地痞挥动动手中的棒球棍向他冲了过来,不得不说,地痞们也在与时俱进,早就离开了砖头,扫把,铁锹的原始期间,在华国这个禁枪最严的国度,棒球棍绝对是最趁手,最拉风,最不轻易出性命,并且又合法的兵器。
早上他跟踪冷楠时就已经给宁倾城打了电话告假,让秦汉去庇护她,宁倾城本就觉得他伤势未愈,天然点头承诺,还破天荒的叮咛了一句好好歇息,让他恨不得以身相许来酬谢。
地痞们被苏哲一一引走,冰脸男直面虎王再不客气,虎王固然也是个练家子,但对上王牌兵王仍然相形见绌,被逼的险象环生,若不是身高腿长,早就被冰脸男打倒了。
工地里的工友们都站在工地门口旁观,目中暴露气愤之芒却不敢出头,作为社会最底层的职员他们深谙自保之道,固然冰脸男对他们有过很多冷静的帮忙,但他们仍然没有勇气去和本地的黑社会作对。
只见一个穿戴花衬衫,二十多岁的瘦子正靠在办公桌前的太师椅上,斜着眼看着冷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