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两相见了,本来这男人姓吴,单名一个琯字,暮年搞运输出身,长年在外奔驰,久而久之就练得一身好工夫防身,螳螂八卦形意*竟是全都耍得。春秋大了以后,叶落归根,回到镇上开了这么一家拳馆餬口,他为人古道热肠,很有孟尝古风,再加上酿的一手老酒远近口碑颇佳,是以常常门庭若市、三教九流都来交好。一日,鹅毛大雪天寒地冻,吴琯外出探友返来,走到镇子口上,恰逢笑笑生喝得烂醉躺倒在雪地当中,因怕他冻坏,遂背回家来,不想笑笑生醒来以后,闻到他家酒香,竟是再也不肯分开,如此两人遂成了莫逆之交。
话说两人相携下山,一起谈笑,到得镇上,已经堪堪是午餐时分,笑笑生腹中馋虫鸣叫,走到大街中心一家颇气度的“终南拳馆”门前,拉着李无锡就直冲出来,门房好不禁止,显是来得熟了。
笑笑生一边穿堂入户,一边大呼:“主家,有蹭吃喝的来了,还不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喊完一嗓子就大咧咧地坐在堂屋等起来。
笑笑生心有牵挂,当下不过三五十碗,倒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李无锡惦记取金蝉和袁蔼出去的事情,叮咛吴琯照顾老爷子,本身告了个罪,单独往山上走去。
“我说你这黑大汉,还不从速筛两碗老酒出来解馋,帮衬着你俩亲热怎的!”笑笑生见他俩客气,早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