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佑铭往前迈了一步,安炳怀拖着安薰儿今后退了一步,眼神愈发暴虐。
厉佑铭不慌不忙,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却字字诛心,让安炳怀严峻的额头直冒盗汗。
“我不信你!”
“小姨,不要,浩浩要跟小姨在一起!”
“安炳怀,你到底甚么意义?你不是我的父亲?那我的父亲是谁?”
安薰儿可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遇,爬到浩浩身边,便把他紧紧的护在了怀里,一边挣扎着往外跑。
“如何回事?你要问你母亲啊!”
锋利的指甲紧紧扣着安薰儿白嫩的脖子,有一根指甲已经切进了肉里。
“说!”
“别动,我可不会手软!”安炳怀的五指紧了紧。
“我先带你归去!”厉佑铭打横抱起了她,让她的小脑袋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口。
她信赖厉佑铭。
安炳怀松开了安薰儿,抓了一把钱塞在口袋里,然后严峻兮兮的拖着箱子,往门口挪动,唯恐厉佑铭不取信誉俄然冲上来。
安薰儿人还复苏着,只是没有力量,也不想展开眼睛。
一滴泪从眼角溢出,湿了他胸口的衬衫,厉佑铭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紧的蹙起,甚么都没说。
“值吗?怕是你内心不这么想!来个买卖如何,你放开她,我让你拿着这个箱子走,一刻钟内,我不会让人去截你!”
“你不要觉得随随便便拿一个女人就能要胁到我,对我来讲,安薰儿是死是活,一点都不首要,我不能容忍的是,有人要胁我这个究竟!谁敢要胁我,谁就要支出代价!而你,明显要支出最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