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良岫内心却一向非常爱好三位姐妹,姐妹们冰肌玉骨、兰心蕙质令良岫思慕不已。只是,新婚第三日良岫便被禁足于问杏轩,始终没有机遇与姐妹们来往,心中非常遗憾。许是良岫果然是个不祥之身,竟然连罹难害,现在展转回府,心知定会被王爷嫌弃乃至热诚,但是不回王府,茫茫人间,良岫又能去那里?”
良岫见状赶紧蹲下身,双手握住怜玉正在拆发髻的手,“姐姐先不要如此,听良岫说句话如何?”听了这话,怜玉停动手,泪眼婆娑地望着良岫,等她说话。
良岫话锋一转,看着低头不语的怜玉,嘴角偷偷噙了一点笑意,“我明天就提个过分的要求,姐姐承诺也得承诺,不承诺也得承诺。”见怜玉惊奇地昂首望着本身,便用心绷紧了脸,道:“既然姐姐用了我的人参救了老夫人,就得做我的亲姐姐,不然的话我定是不依,实在不可我就去拜老夫报酬义母,到时候你不认我这个mm也没体例了。”
听到良岫如此说,怜玉心有戚戚,也陪着掉眼泪,“王妃何出此言?王妃慈悲胸怀怎会是不祥之身?还请王妃不要听信外间那起小人的谎言。”
“如此说姐姐是承诺了良岫了?”良岫声音中不自发透出的欣喜之情,让怜玉晓得王妃并非虚言哄本身,而是至心实意地要认本身为姐妹。
听良岫看似打趣却内藏真相的一番话,怜玉不由沉默了:是啊,王妃运气多舛,传闻自小便吃了很多的苦,嫁入漠王府也没享一天的福,没得一天的清净。看似身份崇高,实在倒是个薄命的女子。她本身身遭不幸却心胸慈悲不忘体贴别人,我若要报恩不止有做奴婢这一条路,王妃身边不缺奴婢却贫乏亲人的关爱,贫乏能够依托信赖的姐妹。本身固然人微言轻,不过是个侍妾,还驰名无实不受宠嬖,但是或许在这举目无亲的漠王府中,能够在关头时候用本身的微薄之力给王妃一点点帮衬,哪怕是螳臂挡车也总比王妃本身伶仃无援的好。
“姐姐比良岫年长,且入王府也比良岫早,我尊您一声姐姐原不为过。何如碍于噜苏无用的皇家礼节与这驰名无实的王妃身份,使我不得与众位姐妹过分靠近。”
说到这里,良岫心中一阵凄然,不由落下泪来。
“多谢姐姐。”良岫拭了拭眼泪说道,“良岫此次回府,并非是为了繁华繁华,只是良岫身负太多期许,不得不回、不能不回,这此中的各种,请恕良岫临时不能明言,今后良岫定会将真相一一禀告于姐姐。”
“但是本日返来看到姐姐如此,良岫内心更是不安,良岫何德何能让姐姐屈尊为奴为婢?姐姐这才是要折杀良岫啊!良岫没有远亲的姐妹,只要个庶姐却自小便不非常喜好良岫,更谈不上心疼体贴了,良岫常常恋慕那些有姐妹的女子,常日里相互依托为伴,有了悲伤事也可有人倾诉获得安抚和关爱。可惜这对良岫来讲倒是期望。”
“王妃殿下快莫如此说,折煞奴婢了。只要您安然返来奴婢便谢天谢地念阿弥陀佛了。”
怜玉昂首凝睇着良岫湖水般清澈的双眼,低唤道:“mm~~~”“哎……”良岫颤声承诺着,四目相对不觉都潮湿了。
“但是,奴婢……”
看到怜玉一脸吃惊的神采,良岫绷不住掩口笑出了声。
看到怜玉如新妇般害羞悄悄点头,良岫心中一片敞亮,便一把拉住怜玉的一双玉手,悄悄唤道:“姐姐。”怜玉如蚊子般的回应,让良岫喜出望外,“那姐姐也唤我一声mm,好吗?”
“奴婢……怜玉与家人身份寒微,怎敢僭越?怜玉也是一无长物,只要殿下不嫌弃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