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卯时过了良岫才起家,本来惜月和流月是让她在床上躺一天的,但是良岫看内里气候晴好,身子感受轻松了很多,想本身若躺在床上岂不是负了大好春光?再说没病的人在床上躺三日还会躺出病来,不如起来逛逛身子会好得更快一些的。因而便向本身的侍女提出要求,让她们答应本身在屋外走一走。
只说了这一句话,良岫便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头倒在惜月的怀里。只是惜月这个丫头,甚么时候在衣服上绣了那样硬的斑纹?磨得人脸生疼!……
恍忽间感到惜月又翻开了轿帘,坐了出去,却没有拿药给本身吃。良岫已然没有力量展开眼睛问她要药了。静了半晌后,惜月仿佛看出了本身的不适,立即上前几下便摘掉了压在本身头上的九翟冠,笨手笨脚扯痛了本身的头发,并用一块绢帕给本身擦着额上的盗汗。
一支烛火在床头的案几上,悄悄地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