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南在一处巨石上卧着,看着崖下的波浪一层一层拍打过来,又泄气地落了下去,那月色凄清,竟是让人感觉月下的昭南是孤寂的。
鲛儿回到了宫中,昭南说的话仿佛一缕看不见的丝线,不紧不慢的卡进了她的内心。
千荷穿戴一身大红的华服,两颊施了些桃色的脂粉显得更是落落风雅。
沙岸上又剩下了鲛儿一人。
这云淡风轻的话落在了鲛儿的耳中。
岸上黑漆漆的,可一轮明月映的海面波光粼粼,竟是别有一番风景。
说完了这句话,还未等鲛儿说些其他,一阵白烟忽的在昭南的身边冒了出来,等那烟雾淡淡散掉,昭南早已不间了踪迹。
“小公主,这话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昭南伸出了食指来回摇了摇,“这换命之事,哪有那么轻巧,我用她的敬爱之物换她的另一件敬爱之物这有何不成?”
游移了好久,待鲛儿回过神来,鲛儿已经推开了姐姐房间的门。
“另有呢,我还……”昭南用心卖了个关子,卡在这“还”字上忽的闭了口,饶有兴趣的看着赤鲛在这里干焦急。
“你是说你要帮我?”将信将疑,但现在鲛儿只能挑选。
“当然,我昭南说的话何时忏悔过,不过嘛,得一物,还一物,我给了你姐姐的面貌,你姐姐便只能顶着你的脸见人了。”
我还晓得你是鲛人一族的祸害——鲛人泪的仆人。
可这话听进鲛儿的耳里,却变成了讽刺。
昭南在内心腹诽了几句,却没将内心所想的这句说了出来,毕竟如许的奥机密让她本身晓得才成心机的多。
这时,鲛儿才想起来,她连昭南的名字都不晓得,无法之下,她只好“公子,公子。”的叫着。
鲛儿屏住了呼吸,在千荷的面前撒了一抔米色的粉末,那粉末带着奇特的香,千荷还未发觉到甚么非常,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趁着将将黑下去的夜色,鲛儿将姐姐搀扶了起来,化作了人形,向岸边“走”去。
鲛儿踢着海边的石子贝壳,越想越是感觉本身委曲。
“你说……你是夺我面貌之人?”鲛儿的心中升着一股怨气,就连言语也带着一股子幽怨的味道。
“鲛儿,你如何来了。”千荷有些欣喜,赶紧让她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