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唤发觉到她的神情有变,也不想多问,便随口又问:“爱妃五年之前在何地见到过朕?还知朕受伤之事?”
楚唤眯起清润的眸子,冷酷道:“哦?不知爱妃当时见朕是何气象?”
“如果臣妾说,臣妾当时见过皇上,皇上信吗?”慕容一潇卷起嘴角,轻笑道。
慕容一潇见他眸中闪过一丝讨厌,那种轻视,足以扼杀她对他的统统希冀,遂敛起心中的不悦,为了上都,她甘心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奉承顺服。
慕容一潇久久没有回话,楚唤抿笑道:“爱妃如何了?”
慕容一潇见他眸色冷凝,神情还是温润含笑,禀道:“皇上,臣妾大胆论政,还请皇上恕罪,只是皇上未听臣妾之语,便不让臣妾道出此中玄机,未免有些草率。”
“这话听的不诚恳,看来朕没需求再华侈唇舌。”楚唤低头盯着面前的十五六岁的女孩道。
后宫中,她没有德贵妃的美艳聪明,没有惠妃的娴淑体贴,没有皇后时候优静,她只是一抹悄悄开在溪边上的草花,时而灵动轻巧,时而清雅质新,时而又鬼怪难明。
两人你来我往,相较不下,慕容一潇很吃力的举棋不定,楚唤兴味盎然道:“潇昭华久居上都,未曾想昭华的棋艺也如此让朕刮目相看?”
两人对峙半晌,洁白的月光,伴着群簇的闪星,楚唤起家扶起慕容一潇,温润如玉的面上,浅堆笑意:“朕的潇昭华何时有这般心机,朕竟不知,你的设法,朕会考虑,至于你,从今今后,最好待在东羽宫。”
慕容一潇见他有想走的意义,赶紧回道:“皇上,皇上一是想截断西越和上都之北的戎羌之间的联络,二是想从上都获得马队之锐,三是围困西越之商。”
楚唤高音冷道:“爱妃,有何高见?”
楚唤道:“是欧格登的一名善心之人,给朕医治的,如何?爱妃当日在议事亭,偷听了朕与你父皇说事?”
慕容一潇想起疑虑,问:“皇上可记得五年之前,你曾去过上都,在那边受过伤?”
楚唤也不知为何俄然想和她下完一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