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这几日你且在来宾阁的颐清苑住下,克日会有很多场好戏,在等着我们品看,朕与你怎能孤负这些唱大戏之人的情意?”楚唤清声道。
只是另有一点,如果此时南平和上都如有异动,他们则又会处于被动,现在连取两个国,已经实属不易,如果再不尽快再取一国,今后唤新尧处境将会很被动。
各国的太子也都进入尧宫,宫内的宫女和姑姑们,评头论足,这个说西越太子阴柔绝美,是四国来使中最都雅的一名,阿谁又说上都太子慕容仞伟岸矗立,是个豁达帅气之人,最迫民气扉的还是国师程如是,一身白衣,清俊儒雅,待人彬彬有礼,笑容谦恭,仿佛在他眼中无妍媸和吵嘴。
楚唤含笑道:“看来国师已经猜到朕想如何做了,不如国师是否能道出此中一二?”
他的一抹浅笑,勾入民气,万千的女子都被他所倾倒,但是又想起滨州之战,他的一曲萧音,使敌城堕入死寂,心中又顿时起异。
楚唤道:“嗯,国师公然机灵过人,你公然是朕信得过的人。”
程如是惶恐道:“皇上言重了,微臣本应如此!”
程如是面色暖和的俯下身子,道:“微臣感激皇上,皇上四国之宴请交给微臣,微臣定将此次宴会做的滴水不漏。”
恰是这两日,四国的贵重之人皆都接踵入宫,已接入宫内的来使,被安排好所居。
楚唤坐在榻上看着桌子上的奏折,头也不抬,清声道:“国师克日更加胆小,朕召你前来,也敢让朕候着?是不是慕容婉玗的事情将你冲昏了头?”
楚唤扔动手中的折子,厉声道:“你还上了头,朕奉告你,没人能够反对朕的决定,本日召你前来不是和你会商慕容婉玗之事,莫非你就因为一个女人,想把朕的大事也给迟误了不成?”
楚唤闻之,轻笑一声道:“本来你也是这般无情之人,算了,德贵妃之事临时搁置一边罢,你且过来,朕给你看几份奏折。”
到时西夷便成了众国中独一的强兵之国,当统统人都敌对最强之国时,勿用新尧脱手,西夷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