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邑一杯接一杯的饮着美酒,大畅快淋,嘴里还不断地叹道:“这尧宫的酒,果然让人忘若痴醉,本子此行真就来对了。”
旁人闻言,皆听出一贯态度冷酷的楚唤,有曲意迎好之意,钱仲苏顿时眯起魅眼,思路飞转。
楚唤的两言三语便等闲化解,也不感觉慕容仞目无礼法,淡然的笑道:“朕知你偶然之失,又怎会介怀?何况各位太子初来新尧,朕未早点应尽地主之谊,已失了新尧的礼数,然众位包涵,能赐与朕一次机遇宴请各位,朕已深感浓谢。”说着端起酒杯道:“来,朕先干为敬,以示感激诸位的美意!”
只见面纱舞姬拂过绸带,捏在翠玉般的指葱中,抬起的左腿撑起绸带,双手和左腿将绸带撑开,绸带刹时变成一张庞大的坎阱,轻盖着面纱舞姬的身上。
“哈哈,本族子就是喜好这般利落之人,在此再敬您一杯酒,聊表本族子的谢意。”
俄然,舞姬们抬起高额,对着来宾的舞姬碎步移开,从她们中间走出一个身着蓝色舞裙的舞姬,面带鹅黄纱巾,暴露一双清丽的眸子,眸子如夜晚一池刮风的静水,层层叠波飘入眼底。
众太子心中翻滚着嘲笑,楚唤此意说他们不请自来,又直接说慕容仞没有礼教,句句如刀入心,遂带着一丝惭愧的笑,敛下颚。
一番痛饮后,惠妃命人起了声乐,跟着一曲优淡轻缓的筝声,世人看过来,只见一群身着紫色舞衣的舞姬,碎步至高台,腰若柳枝般,跟着琴声柔动,一张张美丽的面庞,嘴角弯着倩笑,盈盈的踩着薄毯。
说着,段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楚唤回敬同饮。
两圈后,舞姬们如波浪般蹲下起家,小巧的身材,含情的水眸,到处摄民气智,只见舞姬们收起双手,又一起往中间集合,屈膝哈腰,将绸带带入中间,头相互抵着头。
段邑未曾想楚唤如此慷慨,便畅快道:“那就在此多谢皇上了。”
一舞闭,喝采声连连,惠妃起家,水眸蕴开,清声道:“各位,对方才的舞如何?”
惠妃语闭,这边的声乐便又想起,只见一群人,背着身,相互牵着,轻巧的步入台前,一群身着鹅黄舞裙,两臂披着蓝色绸带,头髻皆都盘于顶上,额前点了一朵金黄的花钿,盘发边上,攒了一朵淡粉的海棠,清爽脱俗,实在让人眼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