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妃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小声道:“你如何不早说?”
晴妃话音刚落,便引来统统目光讽刺,她在说甚么?她有没有听明白皇后娘娘在说甚么?
说着阿菲退出了大殿。
一会儿后,叶和带着音蕊进入殿中,禀道:“启禀皇后娘娘,音蕊带到。”
接着便不管任何事,成日躲在宫中,后宫的事情也都交给惠妃。
晴妃也拥戴着说:“臣妾也请皇后娘娘做主,为臣妾讨回一个公道。”
阿菲拱手道:“是。”
众妃嫔一听锯齿鞭,神采都惊骇的望着慕容一潇,她不会真的要拿锯齿鞭当众责打音蕊吧?恐怕她只是在恐吓恐吓音蕊和晴妃也不必然。
世人都在等着晴妃解释皇后宫中的茶点之事,没想到晴妃竟然只字不提,转而向皇后告状,这实在让人费解,她想如许乱来畴昔,只是皇后会依着她的意吗?
慕容一潇坐正身子,垂下眼睑,看动手中的杯子,轻声道:“惠妃身子无恙便是最好,本日请诸位姐妹来,不是为你们伸冤,本宫克日因身材抱恙,将后宫之事交给了惠妃,谁知惠妃生了病,这后宫便没法无天了。”
慕容一潇笑道:“这些点心和茶水,还要感激晴妃mm的特别体贴,本宫才有这般口福,能吃到如许少有的东西,你说是不是晴妃?”
沈婕妤福着身子,垂着头道:“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没有,臣妾句句失实,并不敢欺瞒皇后娘娘,请娘娘明察。”
妃嫔们相互望了几眼,不敢肯定的等着。
慕容一潇不听她说还不想太重的鞭打,没想到,关了一夜,还是学不会本身招认,看来她不给她一点色彩,她真不知这后宫谁是主子了。
慕容一潇低声道:“阿菲,去将尚食局的钱韵请来。”
晴妃一早上醒来,便不见音蕊,还觉得她因身材不适,在宫中歇息,没想到被皇后抓住了,此时听到慕容一潇要鞭打音蕊,求声问道:“启禀皇后娘娘,臣妾身边的音蕊所犯何事?娘娘要责打她,还请皇后娘娘明示,如果皇后娘娘无端责打臣妾宫中的宫女,只怕娘娘今后难以服众吧?”
慕容一潇仿若没有听到普通,淡淡的扫过上面的两人,叶和只见慕容一潇神采周到,便叮咛中间早已备好的人,将音蕊困在备好的木桩上。
“叶和,据本宫得知,新尧的天牢中,为了对于一些细作,特地做了一个锯齿鞭,相传此鞭打在人身上,若不撤掉些肉屑,是毫不会分开人身,既然音蕊这么想尝试,那就赐给她吧?”
被绑在木桩上的音蕊,神采一点点发白,仿佛每一刻钟的消逝,都在凌迟着她的耐烦,不会,这是尧宫,皇后从不过问后宫之事,如此后宫是她的主子晴妃做主,皇上宠嬖主子,她们不敢将她如何,必然不敢。
慕容一潇手拄着头,像是似听非听普通,悄悄的淡着笑,问边上的瑰美人,“瑰美人,本日惠妃的身材规复的如何?还是不能吃不下任何东西吗?”
聪明的妃嫔,也模糊的猜出皇后此番的目标,都抱着看好戏的表情,等着晴妃的了局,这些日子以来,她们被晴妃欺负的恨不得将她的撕碎了,都在等着这一天。
音蕊一人难敌两个寺人,挣扎着求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无错,娘娘为何要打奴婢,娘娘仗着权势不把奴婢放在眼中,皇后娘娘就不怕皇上晓得了,会有雷霆之怒?”
晴妃指着沈婕妤,泪凄凄的道。
瑰美人面色平淡,噙着一丝笑道:“回皇后娘娘,昨日郭医师已经瞧过,说是吃上他开的几服药,歇息几日,娘娘的身材便无大碍。”